眼看玖辛奈那雙灰褐『色』的瞳孔之中已經『露』出了憤怒的光芒,雙手原本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已經隆起,水門苦笑著看著妻子,藏在背後的右手已經『摸』出了一枚飛雷神苦無,以防萬一。
萬一他真的勸不住最近脾氣越來越暴躁的妻子,就只能瞬間帶著玖辛奈用飛雷神之術轉移回家了
比起在公眾場合表演被家暴,暫時跑路逃單也不是那麼丟人的事情啊
拉麵店外街頭的電線杆上,一個臉上帶著暗部的制式面具的白髮少年,以一個標準的“亞洲蹲”姿勢蹲在杆頭上,靜靜盯著一樂拉麵館裡的水門夫『婦』。
水門老師好辛苦啊
這個十五歲的少年正是旗木卡卡西,哪怕老師今天親自陪著玖辛奈姐去進行孕檢,他也絲毫沒有放鬆警惕,暗中保護著兩人。
為何未來旗木卡卡西身為一個木葉村的萬人『迷』,卻一直到了五十多歲依舊單身一人?
那就不得不談起他生命之中遇到的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了:
兩個男人分別是宇智波帶土和邁特凱。
前者留給了卡卡西一顆掏空了他身體的萬花筒寫輪眼,說文藝點就是“同伴的鮮血給了卡卡西一顆猩紅『色』的寫輪眼,而他,卻用這隻眼睛來看親熱天堂。”
後者則佔據了卡卡西為數不多的非腎虛狀態,讓他不得不將自己僅存的激情耗費在“一生摯友的挑戰”之中。
而兩個女人,則是野原琳與眼前這位“溫婉賢淑”的師母玖辛奈。
玖辛奈成功地在少年卡卡西心中樹立了一個標準的木葉女『性』的形象:
她可以面容姣好,也可以熱情奔放,但歸根結底,木葉的女『性』在成年之後只有一個共同點—潑辣。
如果說邁特凱是木葉男『性』之中的第一莽夫,在十幾年後哪怕面對著六道斑也完全不認識對方是誰,只需要知道那是敵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同伴與學生,就可以義無反顧地開啟八門遁甲之陣一往無前一去不回地莽過去開打!
那麼漩渦玖辛奈無疑就是現在木葉女『性』之中第一莽『婦』了,什麼綱手什麼犬冢爪什麼奈良吉乃什麼御手洗紅薯都得往邊上稍稍好嗎?
從自來也到水門到帶土和卡卡西,這些在現在或者未來大放光彩的木葉男『性』忍者們,哪一個沒被她打過?
“我不管啊!我要加大塊叉燒!我要吃鳴門卷!我要吃半熟雞蛋啊!
不要番茄!我最討厭番茄了呢!”
“嘛嘛那就加一個半熟蛋,還有一份燙菜吧”
“水門你變了!”
“拜託了,有事情回家說”
伴隨著日斬大爺的逐漸放權,波風水門在木葉村裡現在算上公認的話事人了,但回到家裡,究竟誰才是波風家的一家之主還用多說嗎?
蹲在電線杆兒上的卡卡西嘆了口氣,內心毫無波動,而且一點都不想笑。
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幾個月前那個自閉少年了,他已經漸漸從連續失去兩位同伴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原因並不是因為水門老師交給他的守護師母的任務,而是
親熱天堂開始連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