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砂的手輕輕觸碰了一下“父親”的那頭和蠍一樣顏『色』的紅髮,他將目光轉向了千代,繼續說道:
“其實一個都沒有啊。
千代夫人,這一點,連您都沒有做到,不是嗎?”
千代聽到羅砂的話,艱難地抬起頭,帶著最後一絲幻想開口說道:
“四代目,我……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勸勸他,可以嗎?
他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我保證!
以我的生命保證,他以後絕對不會再作惡了!”
“姐姐!不要忘了,昨天的事情,不止我們看在眼裡,村子裡的後輩也都看到了!
甚至還有木葉的宇智波一族,也看到了。
你讓四代目放過他,如何給村子裡的人,如何給整個忍界一個交代?!”
羅砂擺了擺手,讓海老藏稍安勿躁。
畢竟是快六十的人了,動怒傷肝。
這還沒怎麼著呢,小老頭先因為自己姐姐的護犢子行徑把自己氣得聲嘶力竭了。
羅砂擔心自己一會的一頓嘴遁沒把千代說哭,沒把蠍說到無地自容,先把自己老師帶走了……
那不就跟“一場團戰一個人沒死,就帶走一個解說”是一種『性』質的事兒了嗎?
“怎麼處理他,我們一會兒再聊。
昨晚我思考了一夜,大概明白了,這個傢伙是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你們想聽聽我的看法嗎?”
羅砂的話讓海老藏與千代都有些驚訝,但既然四代目都這麼說了,他們自然也沒什麼反駁的理由,只好點頭應允。
“他的童年時光裡,與他相伴的只有傀儡。
由他親手製作出的,這一對取代了雙親位置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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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個天賦異稟的傀儡師,哪怕是在他年幼之時,就能製作出這樣一對栩栩如生的傀儡來。
更不用說後來他製作出的一具又一具功能強大思路精巧的戰鬥傀儡。”
羅砂的話一個字都沒有錯,現在砂隱村最強的幾位傀儡師,使用的傀儡依舊是當年蠍留在村子裡的那些。
甚至於現在他家熊兒子勘九郎天天玩得愛不釋手的黑蟻,也是蠍的作品。
“當年我接觸他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他已經不願意或者說不習慣與人打交道。
想必你們也聽那些有幸成為過他助手的傀儡師說過,他寧願與傀儡自言自語,也不願意與人多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