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卻不再說話,仍然綁著他。
麵包車很快就駛進了一棟獨立的別墅。
當車子停下來時,雜毛和小平頭被那些人帶上了樓。
三樓裡,一個人正陰沉沉的看著下面。
“他們倆知道多少?”一個看上去只有三十來歲,但眼睛裡卻充滿了陰霾的人問站在他旁邊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倒是有些緊張:“回大少,他們只是底下一些幹活的,一直負責監視著陳曉峰的起居,上次的行動就是他們提供的線索。”
被稱為大少的人陰沉沉的點了點頭說道:“他既然沒死,而且最近又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這兩個人,很快就會被人查上了,這兩個人,是留不得了。”
說著,大少就起身走開了。
中年男人聽了,心中一沉,立刻就明白了大少的命令,在後面說了一句:“是,我明白。”
等到雜毛和小平頭上到三樓的時候,就只看到那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了。
雜毛一看到這中年男人就立刻叫了起來:“老大!我正準備來找您呢。”
中年男人一臉笑意,完全看不到剛才的臉色來。
看到雜毛和小平頭到了,立刻斥責後面看押他們的人說道:“怎麼回事?不是說請他們來的嗎?怎麼用這樣的方式?”
後面的人自然是跟得久了,很明白他的意思,只叫了一聲:“對不起,祁爺,是我們領會錯了祁爺的意思。”
雖然這樣說著,但並沒有想要解開雜毛和小平頭的意思。
“原來是祁爺。”雜毛顯然是頭一次跟這麼高階的人員打交道,賠著笑臉說道:“祁爺,我正有一個很重要的情況要向您彙報呢。”
祁爺點了點頭,依然笑眯眯的說道:“好,我知道,你且說來看看。”
雜毛顧不上自己身上的繩子,立刻向前拱了幾步說道:“陳曉峰那小子竟然開著李隆滄的車子回來的,上次聽說他給李隆滄看好了病,說不定這車子就是李隆滄送他的,看起來他是傍上李隆滄了,我看以後想再動他就很難了。”
祁爺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確實很難了,他大難不死,竟然有如此造化,這也是你們倆的命運不濟。”
小平頭一聽,眼睛立刻拉直了:“祁爺,你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祁爺笑眯眯的說道:“哪會呢?你們出了這麼大力,我想著既然這兒的事情已經幹不了了,也可以派你們去別處乾點事去,這有一些錢,你們帶上去吧。”
祁爺說著,果然就示意旁邊一黑衣人拿著一個箱子過來。
開啟箱子,裡面全是一捆捆的鈔票。
“這裡的錢是經過兌換的,全部不是連號鈔,你們可以帶著這些錢去我們在國外的公司裡做事。”
“好,好,太好了。”雜毛有些興奮的說道:“我正想出去走走呢。”
這時似乎才想起自己身上的繩子來,抖動了一下說道:“祁爺,這繩子還沒有解開呢。”
祁爺也彷彿剛想起來一般,惡狠狠的瞪了站在他們身後的黑衣人說道:“怎麼回事?怎麼還不把繩子解開?”
後面的黑衣人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我馬上給他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