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愣,驚疑道:“玄山鎮,那你豈不與那寧來自同一個地方?”
柳明月心靈一顫,琴音頓時亂了。
女人有所覺察。
“之前你提到寧時,情緒波動很大,你們認識?”
柳明月情緒低落,有種莫名的悲傷,一直積壓在心上。
玄山鎮一別,她和寧之間的糾葛,從未對任何人過,全都壓在心頭,讓她委屈悲傷,卻找不到人訴。
女人在留意柳明月的表情變化。
“你的琴音亂如麻,明你和寧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能和我嗎?”
“我…我…”
柳明月心亂如麻,那是壓在她心頭難以挪動的心靈重負,遲早會把她壓垮的。
“你和他很熟,對嗎?”
女人眼中流露出了莫名的神采,竟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期盼。
柳明月遲疑道:“不算太熟,我們從在一個地方長大,時候他經常到我家來。”
“找你玩?”
“不是。”
柳明月表情異樣,幽怨道:“他是找蘇芸……”
“蘇芸是誰?”
“蘇武與趙豔梅的女兒。”
“與你什麼關係?”
柳明月遲疑道:“成為星修弟子前,我叫蘇明月……”
女人好奇道:“你們是兩姐妹?”
柳明月神情悽楚。
“寧是蘇芸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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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愣,若有所悟。
“然後呢?”
柳明月寄情於琴,眼裡透著莫名的酸楚。
“十六年前,蘇武帶著我和我娘,還有身懷六甲的趙豔梅,在回家的路上遭人伏擊,我娘被賊人殺害,那賊子欲殺我,被路過的寧陽撞見,出手救了我……那之後,寧蘇兩家交好,並結下秦晉之好……”
“寧時候經常跑到蘇家來玩,蘇武對他甚好,蘇芸與他青梅竹馬……”
女人問道:“那你呢?”
柳明月悲笑道:“我總是躲在角落裡,看著他倆。自從我娘死後,蘇芸事事與我爭,她每月都做新衣服,我一年才做兩套新衣,她都要搶我的。在我八歲的時候,蘇武給了我一本醫書,並告訴我躲著蘇芸,把自己扮醜。那之後,我醜化自己,一直躲著蘇芸,受了委屈就一個人躲起來哭……”
柳明月眼中泛著淚光,她這個蘇家大姐,時候其實過得很苦。
母親早亡,趙豔梅把持蘇家,蘇芸嬌蠻跋扈,什麼都霸著,完全沒有把她當姐姐看待。
女人輕嘆道:“那樣的家庭,真是委屈你了。”
“三年前,蘇家遭遇敵襲,是寧家拼死相助,結果寧家衰敗,寧陽傷箔…”
女人眼神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