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沒有繼續解釋,而是抱著她走向那最黑暗的中央。
他的腳步很穩,抱著她的手臂也很有力。
被放到地上時,她才發現原來身下還有一大塊厚而柔軟的毛毯墊著。
仰頭望著他,黑暗裡別說看清他是誰了,就連他的大概輪廓都是模糊的。
陸霏霏莫名忐忑,緩慢眨了眨眼,吞嚥了口口水,不太懂又好像懂這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蹲下身,在黑暗中和她平視,捏住她的下巴,準確無誤、難以自制地摩挲著她的唇瓣。
他承認,他喜歡。三年賭約,是他輸了。可是他的喜歡是佔有是暴虐是不放過,既然她讓他認識到了這一點,就該為她自己的招惹負責。
陸霏霏被弄得很癢,又動不了,躲不開,十分憋屈不滿。
諸季淡聲問她道:“腳環是怎麼弄開的?”
陸霏霏皺眉,這算什麼問題?
不過她總算可以說話了,“你管我呢”小小的聲音裡依舊是那作死的反抗。
諸季:“”臉色陰了幾分,這人真的很欠教訓。
陸霏霏見他沒有回應,還以為他是被梗回去了,頓時不淡定地低頭。
但願這個變態就此收手,不要遷怒於她。
但對方一直不開口。
“你到底想要什麼?”陸霏霏只好率先打破沉默,試圖和這個變態談判。
諸季不答,因為沒有意義。
陸霏霏得不到回答,只好動之以情:“你如果現在把本我送回去,我可以既往不咎。”
才怪!
以後再見一定弄死你。
諸季卻不屑地哼笑一聲:“既往不咎?還真大度。”
陸霏霏:“”麻蛋,你以為我很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