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暱和她頭貼著頭,洛閑明知道她聽不到還是問:“你會想我嗎?”
將她移到床上,洛閑坐在床邊面色平靜低頭望她。
窗外有月光。
他忽然低下身,抱住她,像貓科動物一般柔軟閉眼,在她肩窩裡蹭了蹭。
他可不是什麼天使,而是陰暗沼澤裡的毒草。
如果她知道
洛閑自嘲又自信勾唇,她怎麼會知道呢?
他起身,鎖門,關燈。
房間裡陷入一片寂靜黑暗。
隱約有月光流瀉進來,她無憂無慮的睡顏讓人心動。
又催生出不見天日的陰暗角落裡的齷齪。
只有在黑暗中,他才是最自在的。
洛閑閉上眼,唇瓣微張,摩挲著她的,和她給他的呵護一樣,柔軟溫暖。
陶醉在這從未有過的親密之中,洛閑無師自通,長指捏住她下巴,強迫她張口。
“唔”口腔遭受入侵,睡得極沉的人不滿嚶嚀一聲,企圖扭頭掙開。
遭到抵觸,洛閑平日單純的眼裡閃過一絲不近人情的陰鬱,宛如精緻的惡魔伸出獠牙。
他壓上去,加深加重這掠奪的吻,黑曜石般的眼眸閃著熾熱冷光。
身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幾不可見地蹙眉,扭頭。
細弱的不適與掙紮,讓洛閑從美妙中稍稍醒神。
雙手撐起身子,他失常地盯著她被吻紅吻腫的嘴唇,與安詳美好的睡容格格不入。
眉間還有被打擾的苦惱。
“不舒服嗎?”他呢喃,伸手撫平。
“可是我喜歡,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