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一樣的惡趣味。”鳳歌看著秦九那副模樣，笑著說道。
“難道你不覺得有趣嗎？”秦九挑挑眉，一下子就戳穿了鳳歌那一本正經的表面下的本質說道。
“這都被你知道，還真的是有些期待呢，看那些貪婪的人，那垂涎的目光，到最後失落不甘，還是挺有趣的。”鳳歌對這些偽善，道貌岸然的人心也是看透了，語氣中還帶著一些輕蔑說道。
秦九的眼底也是深深的輕蔑和厭惡，不得不說，如若不是志趣相投，他們也不會玩到一塊去。
“鳳妹妹，如果我與天下為敵，你願意站在我這邊嗎？”秦九突然一臉嚴肅的看著鳳歌說道。
“這天下怎可和你相提並論呢？”鳳歌想也沒想的就回答秦九說道。
秦九卻一下子撲到鳳歌的身上，故作十分感動的語氣說道：“鳳妹妹，就知道我在你心裡的位置還是很重要的。”
“可是。”秦九卻又突然的嚴肅起來，直起腰板看著天際的方向說道：“這天下我早已不放在眼裡，我想掀的是這片天。”
鳳歌微微皺眉，看向秦九望向的藍天，腦袋裡很多的過了一遍秦九剛才的話，又深深的看了秦九一眼，似乎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那麼，這樣說來的話，就是說……
“真的存在嗎？”鳳歌沒有明確的說出來，但是秦九卻知道它說的是什麼意思，畢竟他們這些神獸活的時間可比他們人類長的不少，自然也知道更多的東西，尤其是這種通靈性，會吐人言的就更甚了。
“當年我突然暴斃身亡就是拜他們所賜的。”秦九回想起當年的事情，心裡只是有些憤憤不平，但是一提起不久前的事情，秦九的心頭就難掩怒氣說道：“還有前些日子差點喪命也是拜他們所賜，新仇舊恨，註定是要鬥個你死我活的。”
鳳歌看著天際，似乎想要將整個天空看透了一般，之後才回頭看向秦九一本認真的說道：“不是一早就槓上了？當年那次。”
鳳歌沒有直接對秦九表明自己的立場，但是也已經表示的很清楚明白了。
鳳歌的意思是在說，當初寒寂蔔算出秦九命中難逃一劫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決定，就算是死，就算是遺臭千年，他也義無反顧。
有些情誼就是這樣，說不清楚為什麼，但是就是覺得十分的值得。
自家主人都做出決定了，鳳歌當然也是想也不想的站在秦九這一邊的。
秦九的嘴角微微上揚，就算他們不能為自己做些什麼，但是這些義無反顧的支援，對她來說就夠了。
而且，他們也為自己做了夠多了，無論是當年的寒寂，還是現在牽動她的心的水千湛，他們為她做的真的是夠多了。
接下來，就看看她怎麼給神域一個下馬威。
當然了，在對付神域之前，還是想玩一玩，先給寒寂物色一個好的軀體吧。
如果真的要跟神域槓上，怎麼也要有強大的實力和勢力才行，她是上門找茬的，而不是找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