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男人為什麼突然對她這麼好,男人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陶米蘇搞不懂,自己根本不認識他。
他抓她來島上前,也是在秦瑟和陶藝面前對自己百般虐待。
不對,說是虐待,實則沒有並沒有打中自己的要害,都只是皮肉傷。
到了島上,就用藥草幫她治療。
雖然藥效並不好,一個月過去了皮肉傷都還在,看上去很猙獰,但其實並不嚴重。
一個月前的半個月,說實話她過得並不好。
整個人都沉浸在憎恨杜念綸的情緒裡。
男人話不多,基本上她不找他,他就不會和她聊天。
而她也是個不喜歡說話的人,每天除了看海就是看海。
對杜念綸憎恨的情緒轉變發生在中旬。
那天男人突然找陶米蘇談話。
“我看你每天都在這裡看海,在看些什麼?”
陶米蘇回答:“我在想你什麼時候能放我回去。”
男人笑了,“我不會放你回去的。畢竟我也是拿錢做事。”
陶米蘇反駁:“那秦瑟有讓你照顧我?”
“那倒沒有。這是我自願的。”男人道。
“為什麼?沒有人要求你這麼做。我看你也不像是喜歡我的樣子。為什麼一下子對我的態度轉變這麼大?而且還教我這麼多野外生存的知識。”
男人還是和之前一樣笑笑,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他故意轉移話題,問:“那邊有你想念的人嗎?”
陶米蘇看著清澈的海面,道:“本來是有的。但現在沒了。”
“是嗎?我倒是有一個。”男人笑道。
陶米蘇奇怪得抬頭看向男人,“那你為什麼還要把我綁到這裡來?”
男人回答:“我說了,我只是拿錢辦事。而且,我也沒辦法見她。”
“沒辦法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