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涼一拳打在副駕駛的靠背後椅上,這一下震得甄珠都有些發怵。
“我說了,我沒病!”他怒吼。
和唐酥在一起後,慕斯涼的確沒有任何的事情。所以他堅信唐酥是他的良藥,而他已經好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阿涼我要告訴你。小酥餅她不是你的良藥,只是延緩了你的發病期而已。”
甄珠沒有告訴慕斯涼,這是醫生的原話。有些事情,她還是知道分寸的。
“那又如何?只要不發病不就行了?”慕斯涼冷笑,幽幽得看著甄珠,眼裡的冷意猶如寒冰般陣陣襲來。
“再說了,讓我得病的罪魁禍首是你!你到底有什麼資格來管我?”
甄珠張了張嘴,卻又被慕斯涼打斷。
“想贖罪?我告訴你,在你把我變成這樣的時候,你身上的罪孽已經再也無法……”
話還沒說完,他的眼前突然開始變得迷迷糊糊,連人的身影都從兩道變成了四道。
慕斯涼難受得捂著腦袋,上牙和下牙用力磨著,聲音一陣陣從喉嚨深處冒出,吐字卻越來越不清晰。
“你居然……敢……”
甄珠微笑,“我沒有什麼不敢的。”
史多倫失神得看著兩人對峙,直到慕斯涼完全暈睡了過去,才呆目得看向甄珠。
“史多倫,回大宅。”
“那少爺……”
他不放心得看了眼慕斯涼。少爺可是他從小照顧到大的,可現在看到少爺這樣,他真的難受極了。
“沒事。我只是在早上的牛奶裡放了兩粒安眠藥而已。”
甄珠笑著看了眼史多倫,慢悠悠得補充道:“放心,我讓小酥餅端給他的。他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史多倫:“……”
珍珠糖女士,我從來沒有擔心過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