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挑了挑眉,“怎麼,我這不是在幫你們小倆口增進感情嗎?再說了,第一個說懷孕的人又不是我,關我何事?”
這話一說完,一旁的莫茶茶立馬咳嗽了起來。
“咳咳!可是我也沒有……”
話還沒說完,她便遭到了唐酥的眼神警告,最後只能默默閉上了嘴。
好吧,這鍋她背行了吧。
“以後不準再給酥酥喝那種東西。”慕斯涼對著甄珠警告道。
“那種東西?”甄珠故意裝作不懂,悠悠道,“我做得東西可都有它的名字,你指的是哪個?”
慕斯涼恨恨得看著她,剛要走過去與甄珠好好對峙一番,就被唐酥眼疾手快得攔下。
“慕斯涼,這是你媽!”唐酥低聲提醒道。
“我沒有這樣的媽媽。”慕斯涼冷哼一聲,顯然不吃親情這一招。
從出生到現在,甄珠可從來沒有讓他開口叫過她媽媽。從他會說話的那一刻起,看著她,嘴巴里蹦出來的第一個詞就是“珍珠糖女士”。
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種話,唐酥動作一滯,連忙轉頭對甄珠道歉。
不過甄珠聽到這話好像並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平淡得擦了擦嘴角的奶油,然後繼續吃著蛋糕。
看這母子倆的關係甚是僵硬,唐酥本著母親為大的道理,推了推慕斯涼輕聲道:“慕斯涼,珍珠糖女士好像很希望你能再穿一次裙子啥的,你要不要再穿一次哄她開心?”
見慕斯涼的神色猛然變得冰冷,唐酥嚥了咽口水,急忙補充道:“今天平安夜,你就讓珍珠糖女士開心一下吧。”
“不可能!那種東西,我打死都不會穿。”慕斯涼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唐酥是不知道,慕斯涼作為鋼鐵直男,在知道自己其實是個男孩子,卻穿了十幾年的女裝後,心裡受到了多大的創傷。
不過也怪他以前太相信甄珠了,畢竟他做蛋糕的手法都是甄珠教的。
對他來說,甄珠比起母親其實更像他的老師。
那時候慕斯涼年紀也小,家裡除了傭人也沒什麼人,所以甄珠說什麼他都是信的。
看他態度堅決,唐酥也不好逼他。
想了想,她便看向甄珠問道:“珍珠糖女士,今天平安夜你有什麼活動安排嗎?”
本來神色淡淡沒什麼反應的甄珠,一聽到唐酥這麼問,立馬喜笑顏開,“小酥餅,你可算是問到點子上了。今天的活動我都想好了。”
說完,她便喊了聲史多倫。而史多倫顯然是知道甄珠安排的,一聽到甄珠喊他,便走進了儲物間。
不一會兒,史多倫便拿出了好幾套衣服走下了樓。
看著這一堆東西,唐酥忍不住嘴角抽搐,乾笑道:“珍珠糖女士,今天的活動是?”
甄珠笑著解釋道:“今天的活動就是我們要演一出話劇。”
“話……話劇?”唐酥聽了不禁有些震驚,這好好的怎麼突然在家裡演起話劇來了?而且在家演,是要演給誰看?
“那觀眾呢?”
“觀眾?當然是他們了。”
甄珠指了指已經佈置完畢的傭人們,然後對他們說道:“你們都去搬張椅子坐好,等會兒可以看錶演了。”
那些傭人顯然也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並且已經期待已久了。
等到甄珠一說完,他們便開始四處搬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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