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楚月拳頭狠握,面帶高傲與幸災樂禍之色,對著龍戰冷哼一聲,其眼中,有著濃鬱恨意閃動。
“小子,你有種,居然將我楚氏部落之人打的吐血,膽敢在這坊市之中帶頭鬧事,是誰給你這麼大膽子?”楚雄目光陰狠的道。
“哼!蛇鼠一窩,你這算是不問緣由的挑事麼?這坊市中的事情,豈容得你一家信口雌黃?”聽得這無禮之言,龍戰眉頭微皺的看過去,感知力都是感覺到了對方修為的強盛,不過,龍戰卻是不怕他。
不可否認,對方的實力確實是很強,然而,在龍戰眼中,此人充其量不過是強雄霸到而已,所謂三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志,因此,話語間不無淩厲之色。
“哥,你還廢話幹什麼,就是他無緣無故欺負我們,殺了他,哼!”楚月忽然沖上前,手一伸,指著龍戰,厲聲的道。
楚氏部落平時的欺霸橫行還是頗有些資本,慣於魚肉周邊部落的楚雄並非不想動手,只是而今,事情已然是鬧大,仇池也並非是楚氏部落一家之地,在這坊市中眾多武者的關注之下,也是不敢公然引起眾怒,不過是想要尋個堂而皇之的理由,方才動手罷了。
所以,對於楚月之言,楚雄皺了皺眉,有些聲冷的低聲道,“退回去,我自有分寸。”
然後才是再次望著氣勢不餒的龍戰,面色陰冷的扯了扯嘴,臉龐上充斥著不屑的冷笑,道:“小子,你是叫龍戰把?奉勸你一句,別說我今日以大欺小的不講道理,如果你不跪下對我們楚氏部落磕頭道歉認錯,只怕你的魯莽,將會讓你的部落付出代價。”
“呵呵,哈哈哈……,道歉?還跪下磕頭認錯?不可能!你是發瘋了把?不然卻如何滿口的瘋話?老小子,你是叫楚雄把?我也奉勸你一句,做人莫要太猖狂,不要同那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一般無理,仇池中其它部落的人怕你,我龍戰可不怕。”猛然間,龍戰在理智之下,面對那不慚狂言也是冷聲大笑起來,眼中滿是蔑視的神色。
楚雄的話相當難聽,那不但是對龍川部落的藐視,更是對人尊嚴的踐踏,對於此人,龍戰神色一如極寒之色的冰冷,雙目盯著對方,露出一束寒光,嘴角挑起一抹怒意,冷笑之後,平淡的聲音中有著森森冷意的道:“剛才他們欺負我龍川之人的時候,你在哪裡?那時為何不跳出來說這種冠冕堂皇的狗屁話?……”
“你的話,讓我感到好笑,你們楚氏部落何時也變得講理了?眾目睽睽,自有公論,想找茬,動手便是,說廢話,反而顯得浮淺可笑。如果你們真的有那個實力能讓龍川部落付出代價,何苦說這些廢話,恐怕早就把我龍川部落擠出仇池了把?呵呵,居然跟我說這全無道理可講之言,想來,如此說,那是你們做不到,也不敢做,即便做到了,你們也應該清楚,所付出的代價必定也是會極為慘重……”
聽得龍戰大笑之言,楚雄與楚武還有那楚月的心肺幾乎要被心頭怒火沖得炸了,三人如同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那麼面露恨恨驚容,旋即楚雄一股第八層中後期煉魂的魂之力氣息,猛然自這楚雄體內爆發而出。當下便要動手,然而其身體方才略微前沖,卻是猛然收攝而回,目光陰狠的掃過坊市中那遠處越來越多的觀望者,心智不弱的楚雄卻是有著不小的忌憚,當下便想到,倘若沒個合理的說辭便動手,萬一龍川部落也是有被而來,失敗的後果便是遭萬人唾棄,那時,楚氏部落極可能會面臨大廈將傾的危局,這念頭卻是讓得他有些心神不定時……
“這話在理,話歪理不歪,雖然語氣尖銳,卻也是事實如此。”
對於龍戰之言,茶樓之上的幾人俱都是頻頻點頭,便是周圍的一些圍觀武者,也是相互發出認同之聲,道:“沒錯,這楚氏部落一向很歪,何曾講過道理,今日倒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而仇池中的武者,幾乎沒有不知道四大部落底細的,眾人心頭都是明鏡般清楚,龍川部落的實力,並不會比其它三家的任何一家弱,一旦雙方混戰,必將是一場血腥的殺戮場面,任何先動手的一方都不會有好結果,必定會被其它部落趁虛而入。
“喔,龍戰這話可真是太厲害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望著龍戰的背影,禾青那動感十足的嘴唇,在緊緊的抿嘴時,內心大為敬佩的道。
“我以前還以為他是廢物,沒想到,到頭來,還得是要龍戰為我們出頭,卻是深感慚愧啊,嘶……,不過,看他現在的情形可是不大秒。”
隨著禾青之後,一個龍戰熟悉的聲音也是在龍川部落一位少年口中響起,讓得在一旁的龍茜都是呆了呆,袁輝!龍茜吃驚這袁輝竟然是說出了這樣的話,不過,她卻是更加以有龍戰這樣的哥哥,而引以為豪了,但那清澈的眼波,也是有了更多焦慮之色的望著龍川部落一面的坊市,姣好的聲音有著略微發顫,望眼欲穿的喃喃道:“龍海跑那裡去了?”
這時間,楚雄聽得那般鏗鏘,不卑不亢之言,吃驚他的藉口,竟然被龍戰看穿時,楚武已然是面色陰狠的忍耐不住,見到楚雄被龍戰喝斥,不由一股怒火便邪惡的燃燒起來,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汙,滿嘴森然,麵皮之上滿是猙獰之色,目露兇光的怒喝,道:“你找死,楚桓,你帶人把這混賬東西給我打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