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會都比什麼?”
“到時候你去看就知道了。”
“嗯......”
“走吧,你沒忘記帶藥吧?”
“嗯,沒有。”盛淺予微微深吸口氣,“我把藥給你,我不要動手。”
容逸面色變得嚴肅,眼底卻帶著輕柔,“交給我就好,你什麼都不用管。”
“嗯。”
這樣的事情,盛淺予理解成現代的懲罰罪犯。
皇室是這個皇朝的統治者,她提供藥材解決姜克保這個十惡不赦的罪犯,她不應該有任何的心裡負擔。
容逸能夠理解她,也不讓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
“藥在鞭卓那裡嗎?”
“是。”
“吃下去多久有效果?”
“立刻,大概一個時辰之後就會死。”
容逸點頭,“走吧,差不多了。”
“好。”
說著話,幾人一起進了一間院子,是姜克保住的地方。院子裡有不少士兵,暗處也有不少暗衛。
盛淺予跟在容逸身邊,抬腳進了大廳。
“呵~”
一聲輕笑,盛淺予抬頭看向坐在主位的姜克保。
姜克保穿戴的整整齊齊,除了臉色蠟黃,和他平時沒有任何的異樣。
盛淺予對上姜克保的表情,此時的姜克保眼底帶著毫不掩飾的恨意和嘲諷。
當然,視線看著的方向是容逸。
容逸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眼神看向姜克保的時候也很平靜。
對於容逸來說,一個快要死的人,沒什麼值得計較的。
“容逸,你確定要把我殺了?你就不怕以後沒臉面對羽兒和幟兒?!”
很顯然,姜克保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麼。
若是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姜克保表面的恨意與諷刺面容底下隱藏著的深深恐懼。
就算真的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算真的想到了這個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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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正面對的時候,真正到來的時候,內心的恐懼根本不是任何豪言壯語能緩解的。
也許,不是真正面對過生死的人是不會了解那種感受的。
盛淺予雖然算是死過一次,但她的死太突然,她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
此時的姜克保看上去痞痞的,好像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