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與他再無瓜葛!”
鞭卓聞言,抿唇,“姑娘,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世子爺?”
盛淺予聽到這個問話,擰眉,“我也不知道,還沒想好什麼時候說。”
現在是肯定不可能告訴容逸的。
容逸離開了兩日,他騎馬走,相信已經走出很遠。
現在傳信過去的話,容逸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折返,說不定一衝動還有可能要去緣笙谷。
只是,這件事她覺得自己已經處理好。
要說為廷煊報仇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至少以後祖弢都沒有機會再對廷煊如何。
“那姑娘現在回京城嗎?現在離春節還有一個月零六天,咱們走二十日差不多就能到,到時候世子爺肯定會很驚喜。”
盛淺予微微搖頭,“我再想想看。”
她現在真的不知道,如果去了京城,容逸現在忙著那個姜世子的事情,還要抽時間看他們,估計會很累。
可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過年也覺得很不合適。
“姑娘,回去吧,咱們先不告訴世子爺,反正過年的東西也好準備,春節後您應該也會長期住在京城。”
鞭卓是希望盛淺予回去的,她覺得世子爺和姑娘兩個人真的很不容易。
以前互相不瞭解,各自做出一些無心傷害對方的事情,如今姑娘終於開始為世子爺著想,兩個人應該在一起才對。
“你說的也有道理,過年總要準備年貨,若是在這邊,咱們恐怕什麼都不會準備。不過,也不著急,休息兩日再說出發的事情,我先看看廷煊這幾日會不會有什麼反常。”
畢竟在山崖底下十多日,萬一廷煊中間醒來過,自己很害怕,說不定他以為在做夢。
“好,那就聽姑娘的,我們現在開始準備,姑娘的馬車和馬匹都是世子爺準備的,肯定沒問題,到時候再多加一匹馬,我和弓持換著騎。”
“可以,你們先準備,若是確定廷煊沒問題,咱們就兩日後出發。”
“是。”
晚上,弓持回來,說縣令當著他的面把自己的兒子抽了一頓鞭子,並且保證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盛淺予也不在意,擺擺手就算過去了。
這個縣令好不好她不知道,不過,容逸前兩日才來過,什麼都沒做就說明這個縣令還是可以的。
晚膳後,盛淺予帶著廷煊回去休息,接下來的兩日都是如常地度過。
廷煊一切正常,晚上睡覺睡的很香,中間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更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兩日後的一個早晨,一輛馬車,三匹馬停在酒樓門口,掌櫃的恭恭敬敬親自出門把客人送走。
看著馬車走遠,再看看手裡的銀元寶,掌櫃的暗道自己遇到了貴人。
有弓持和鞭卓在,路上一切都很平順,基本上沒什麼人敢惹。
他們也不著急趕路,晚上肯定趕著點到城鎮的酒樓休息,然後白日裡再趕路,有時候遇到好玩的城鎮還要停個一日半日的時間帶著廷煊到處玩。
因為臨近春節,很多城鎮的主街都是熱鬧非常,一路沒走幾日,盛淺予就給廷煊買了一堆紅色的各種玩意。
中間收到過一次喬銘宸傳來的信,說是她舉報有功,那個什麼夏知府不僅貪汙受賄,身上更是揹著很多人命,已經壓入大牢,等待問斬。
而曹家的事情還在查探,若是有問題也會判處。
盛淺予沒有在意這些,那時候曹靜雯說過不會再認那個父親,相信曹靜雯也不會在意了。
牛亮和曹靜雯成親的時候只辦了一個儀式,等到東容國之後兩人還要去補一份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