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定了眼前之人是盛淺予,是因為盛淺予這雙眼睛他真的太熟悉了。
也不是說沒有人有這樣的眼睛。
而是,會醫術,醫術又這麼好的女子,這個世界上恐怕找不出相同的人。
盛淺予裝扮的時候確實沒想過這麼多,她只是不想讓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子而已。
至於手上沒弄疤痕,那是因為她要靠手給人診脈,一日要洗個好幾次,難免露餡。
“艽神醫還不動手?”湛王被看的有些躺不住,麵皮不覺緊了緊,把難題丟給盛淺予。
他這般為難盛淺予其實沒什麼目的,就是想起之前在東容國的時候把容逸的未婚妻給勾到自己榻上的那一幕。
如今眼前這個女子是實質上與容逸發生過關係的。
他想知道這個女人面對他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而已。
盛淺予壓住眼底深處的深諳,表現出的是閃爍不定。
“王爺先把答應我的一百萬兩銀票準備好再說,要不然,我還真不好動手檢查。”
湛王聞言,眉頭挑高,“恆一。”
“是。”
外面很快有了動靜,恆一進門,把厚厚一疊銀票放在不遠處的桌子上,然後退出去。
“艽神醫,那是兩百萬,能不能拿到就看神醫的本事了。”
聞言,盛淺予緩緩勾唇,眼底漸漸溢位些許惡趣味,“既如此,湛王就脫褲子吧。”
湛王聽言,極快的看向盛淺予的眼睛。捕捉到那絲惡趣味,湛王眸子不覺眯了一下。
“還是神醫動手吧。”
盛淺予挑眉,“湛王確定?”
“確定。”
“好。”
盛淺予應聲,站到塌邊,緩緩彎下身子,手伸出,麻利的掀開湛王的袍子,而後兩隻手放在湛王的褲腰上,往下......
“嗯?湛王不要害羞,諱疾忌醫的話,說不定王爺連個後代都不能留下。”
湛王一隻手拉著褲子,感覺到盛淺予真的在用力拉著他的褲子往下拽,麵皮不由緊了再緊,額頭也隱隱的冒出青筋,磨牙......
這個女人!
他很懷疑,當年容逸才是被強的那個吧!
“起來!”湛王平穩了好一會兒的呼吸,也被盛淺予看了好一會兒,才說出兩個字。
盛淺予心底狂笑,面上不顯,“王爺要自己脫?”
這麼問著,盛淺予卻不起身,維持著這個姿勢。
嘖嘖~湛王的臉皮也挺厚,她看了這麼半天硬是沒看出一絲害羞的紅色。
湛王此時怎麼可能害羞,他心裡更多的是火氣。
他本來想看看盛淺予的反應,以為她百分之百會退怯。
沒想到......
這個女人!!!
湛王后槽牙都快磨碎了,左手拉著褲腰,右手拉起盛淺予的左手,往自己跟前使勁拉了一下。
“盛淺予!你若是再不鬆手,本王不介意你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