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雖然深,但沒傷到筋骨,塗一些金瘡藥,每日按時換乾淨的紗布,不出十日便能完全好。不過,千萬不能沾水,也要注意飲食......”
盛淺予一邊往陌千傷口上灑金瘡藥一邊交代需要注意的事情。
陌千面色冷硬,只是點點頭。
那邊容逸坐在位置上淡淡的看著。
盛淺予放下裝著金瘡藥的瓷瓶,拿起繃帶為陌千纏上傷口,仔細的綁好。
“可以了。這瓶金瘡藥也帶著,每日......”
盛淺予話剛說到一半,伸出去的手還在半空,而主僕兩人已經起身,並且直接出了屋子。
盛淺予看看手裡的瓷瓶,抿抿唇。不要就算了,她還省了一瓶呢。
另外一邊,出了門的兩人徑直朝軍營前方而去。
容逸眼簾半垂,想著剛剛鬼使神差的去了盛淺予那邊的事情。
他本是下山辦點事,從這個方向回軍營比較近便走了這邊。
當時陌千受傷,他們本應該直接去找胡大夫。
但是,在聽到孩子的大哭時,他的身體快於大腦的來了這邊。
他其實知道如今的軍營中唯一一個孩子便是盛淺予帶過來的那個。
剛剛他一直在想自己為什麼這般反常的選擇來這邊。
不光剛剛在想,直到現在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
而他人已經過去,自然不可能只是去轉一圈。
所以,陌千的傷便順勢讓盛淺予處理了。
至於剛剛用哭聲吸引他過去的那個孩子,他從始至終都沒看到過正臉。
他實在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心中那股無法言說的朦朧感,那種盈盈繞繞,似有似無又抓不住頭緒的......牽絆。
牽絆?
容逸擰眉,抬起右手按了按眉頭,拋開心中那股讓他煩躁的感覺,眼底神色漸漸沉下。
“陌千,羽千那邊查的如何了?”
“回主子,湛王私下好像確實與伏龐國的公主有些瓜葛。”
“哦?確定了?”
“回主子,這只是羽千的猜測,他傳信說不太確定。”陌千低頭。
“猜測?”容逸的聲音有些沉,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說說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