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馬車,元芷汀終於可以開懷的笑了,撲進宇文勖的懷裡開心得手舞足蹈,“哈哈,軒轅勇尤有氣不能出的樣子太可愛了!”
“你啊!”宇文勖點了點元芷汀的小鼻子,寵溺的將元芷汀抱進了自己的懷裡,“接下來軒轅勇有的忙了,我們該著手解決鳳家了!”
“嗯!北堂影最近被禁足,我們也該讓人家出去透透氣了!”元芷汀狡黠的眨著大眼睛,“明天怎麼樣?”
“嗯,日子不錯!”軟玉溫香在懷,宇文勖決定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單獨相處的機會,薄唇準確的尋找到元芷汀甜美的櫻唇,大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摸向元芷汀的腰帶,一拉,腰帶解開,衣衫順著絲滑的肌膚滑落,讓他的瞳孔瞬間收縮,吻也開始越來越急促。
“不要,宇文勖,這是馬車!”元芷汀知道某人又開始精蟲上腦了,伸手想要推開,可那具有魔力的薄唇在她盛開的紅梅上輾轉,帶起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漣漪,讓她漸漸的失去了力氣,只能任由宇文勖為所欲為。
駕車的鬼影俊臉紅透了,只得駕著馬車朝城外而去。
第二天,聖都城傳出特大喜訊,軒轅家的小姐,也就是聖皇剛剛冊封的平樂公主,要下嫁給如今的禁衛軍統領上官儀。城內茶肆瓦舍一時間爭相議論,一撥人贊嘆兩人青梅竹馬終成眷屬,是一樁美談,一撥人覺得上官儀配不上軒轅紫娟,又是待罪之身,高攀了。
不過,無論外面的人怎麼說,當事人卻一點都不在乎,上官儀帶著宇文勖下的賜婚聖旨,拉了長長的隊伍去大司馬府提親,軒轅勇雖然極不情願,卻也不得不接受現實,兩家商議了婚禮事宜,日子定在十月初八。
夕陽西下時,城外一座寂靜的別院中,沒有僕人丫鬟,沒有侍衛守護,花草樹木卻都照料的很好,一個黑影站在花叢中,鬥篷壓得很低,看不清面貌。
另一個黑影悄然而至,落在了那黑影身後,身材明顯高大許多。
“你這麼急著找我來,究竟所為何事?”鳳阡陌壓低了聲音,冷冷的對著宇文泳思低吼。
宇文泳思轉過身,解下了鬥篷,露出保養得宜,依然能夠迷惑人心的臉龐,邁著蓮步走到鳳阡陌身邊,伸出纖纖手指,輕撫鳳阡陌的臉龐,笑得迷人而魅惑,“怎麼,你都不想我嗎?”那酥柔的聲音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心絃震顫。
鳳阡陌俊眉微蹙,拍開了宇文泳思的手,“別用你的髒手來摸我!”
“髒手?哈哈哈……”宇文泳思笑得放浪而放肆,之前的溫柔和愛意全部消失,美目中變成了調侃和鄙視,“你忘了,你曾在這只髒手的撫弄下欲仙欲死,你忘了你曾在我的裙下匍匐祈求,鳳阡陌,你以為你有多高尚,你以為你有多幹淨,你……額?”
鳳阡陌聽著宇文泳思不知羞恥的話語,俊臉越來越深沉,大手伸向了宇文泳思的脖子,“閉嘴,你這個不知羞恥的瘋女人,你敢再說,我就殺了你!”
宇文泳思的臉因為缺氧而變得慘白,也不還手,盯著鳳阡陌的眼神卻還是帶著嘲諷的笑意,“咯咯咯……”
那笑聲聽在鳳阡陌的耳裡就是魔咒,就是揭開他不堪往事傷疤的利刃,他無法忍受,無法忘卻,卻也無可奈何,掐著那纖長脖子的手越來越緊,越來越緊,直到那笑聲消失,那張討厭的美麗臉龐變得鐵青,才驚恐的放開。
“不,是你逼我的,是你!”那一夜的一幕幕再次浮現在腦海裡,鳳阡陌驚恐的盯著地上的宇文泳思,“你就是個魔鬼,是你,是你!”
“咳咳咳…”宇文泳思因為缺氧太久,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哈哈哈……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夜晚,你也是這樣掐著另一個女人的脖子,她的氣息越來越弱,越來越弱。哈哈哈……”然後盯著沉浸在往事中的鳳阡陌,“鳳阡陌,你就是個懦夫,你永遠都比不上齊雲濡,永遠!”
宇文泳思緩緩的站起身,走到鳳阡陌身邊,美麗的臉上滿是嘲諷,“你說我要是告訴齊雲濡,馥悠是你殺的,你說他會怎麼對你?”
“不,不是的,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一想到那張無辜的小臉,鳳阡陌就覺得自己雙手沾滿了鮮血,他彷彿還能看見馥悠死的時候那雙純淨如白雲的大眼睛,就那麼盯著自己,好多個午夜夢回,他都會被那雙眼睛嚇醒。“不,不!”鳳阡陌抱著自己的腦袋,不斷的搖頭,想要將那些過往甩掉,可越是這樣,他越記得清晰,漸漸的,他已經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沒用的男人!”宇文泳思鄙視的盯著處於癲狂狀態的鳳阡陌,“哼!”
鳳阡陌漸漸的恢複了平靜,眼神還是渙散的,驚恐的盯著宇文泳思,“你這個蛇蠍女人,當年若不是你引誘我,我也不會犯下大錯!”
“引誘?齊雲濡為何能把持得住,不過是自己色心色膽,卻將錯歸結到女人的身上,只有像你這種沒用的男人才會拼命給自己找藉口!”宇文泳思緩緩的走到鳳阡陌面前,一把捏住鳳阡陌的下巴,“鳳阡陌,我永遠都看不起你!”
“滾!你這個下賤的女人!”鳳阡陌用力拍開宇文泳思的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要不是你在薰香裡下了媚藥,我怎麼會把持不住自己,是你,你這個骯髒的女人,你不過是想要利用我,才故意勾引我,齊雲濡永遠都不會看你一眼,因為你配不上,你連馥悠的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鳳阡陌之前是被宇文泳思抓住了把柄,陷入了迷亂的狀態,才會被宇文泳思牽著鼻子走,如今清醒了,思維也跟著清晰了。
宇文泳思被激起了內心裡的傷痛,美目圓瞪,狠辣的盯著鳳阡陌,“哼!鳳阡陌,你確定要和我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