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貴人一愣:“什麼妖物,你胡說什麼!”
一名産婆見瞞不住,抖如篩糠地道:“愉貴人,小阿哥的眼睛是金黃色的,渾身更是黃得可怕,奴才接生那麼多孩子,真是從未見過!”
次是,承乾宮中,純妃和嫻妃正在下棋。玉壺快步走到純妃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純妃她霍然起身:“真的?”
玉壺點點頭,道:“千真萬確。”
純妃將手中棋子一丟,道:“愉貴人産下一名怪嬰,咱們這棋,怕是下不成了!走,咱們去看看。”
嫻妃面露驚訝:“好。”
玉壺在旁又說:“慧貴妃已經先去了,她一定會按照宮規處置,娘娘,咱們快去救人吧!。”
嫻妃已經起身,純妃聽完玉壺這一句,卻停住腳步,道:“等等。”
救人如救火,嫻妃與玉壺都不明白還要等什麼。
純妃已氣定神閑地坐在位子上,道:“你說,好端端的,愉貴人為何會生下怪嬰呢?”
嫻妃不解地問:“妹妹這是何意?”
純妃露出一抹微笑,,拾起棋子又落了一子,道:“貴妃素來跋扈,咱們何妨送她一份大禮! 我另有一件事要辦,倒是勞煩姐姐先去一趟養心殿!”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魏瓔珞跟著珍珠匆匆趕到偏殿外,提步就要向前,明玉卻伸手攔住了她:“你不能進去!沒聽見裡面的動靜嗎,愉貴人産下妖物,貴妃是按宮規處置,誰都阻攔不得!你自己找麻煩,可別帶上我們!”
魏瓔珞眼神驟冷,抬手扇了明玉一記耳光。
這一巴掌毫不留力,明玉臉上浮出清晰的五指印,她難以置信地捂住臉:“你打我?你瘋了!”
珍珠見兩人先起了爭執,忙道:“瓔珞,有話好好說!”
魏瓔珞冷冷地道:“跟不會說人話的東西,還有什麼道理可講!告訴你明玉,皇後娘娘離宮兩日,你作威作福,我不和你計較,是不想吵著愉貴人安胎,不是因為我怕了你!現在愉貴人和小阿哥危在旦夕,你既然不管不顧,就滾一邊去!”
明玉捂住臉龐,眼神又氣又恨,厲聲道:“魏瓔珞,這件事你管不了,要是管了妖物,就是和老祖宗的規矩為敵,你想連累皇後娘娘嗎?”
魏瓔珞不耐煩地道:“皇後娘娘吩咐了,要保住愉貴人,我就認這一條!” 言罷,快步向偏殿打們而去,一群太監卻擋在門口。
明玉輕蔑地說:“大話誰不會說,你有這個能耐嗎?”
魏瓔珞目光掃過虎視眈眈的太監們,突然轉了方向,筆直沖向皇後寢殿。
珍珠急了,追在後面問:“瓔珞,你幹什麼去!”
明玉嗤笑一聲,又氣又恨地道:“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怎麼管!”
皇後寢殿已經被魏瓔珞翻得不成樣子,珍珠急得要哭出聲:“瓔珞,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啊!”門外傳來陣陣孩子的哭叫,一聲聲催逼著兩人,
珍珠急得跺起了腳,帶著哭腔道:“瓔珞,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