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程月很自覺地抱了被子去了主臥,這一點還是值得表揚的。
在床上,林青風還沒想好怎麼開始,程月倒是特別主動的靠了過去,這一點也值得表揚。
可是林青風一親上去,程月堅硬得跟凍硬了的大板魚一樣,林青風摸著程月的頭慢條斯理輕言細語地教,“放鬆別怕,我不會吃人的。”
“我努力,我盡量。”程月十分鎮定又緊張地順著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太陽很大,不過溫度不是很高天氣還不錯啊
真是不知道說點什麼好呀
☆、第 24 章
一會會兒之後,林青風的手一伸到程月睡衣裡,程月掰著林青風的肩膀一把林青風推開了。
程月的力氣,林青風很能體會得到。
程月羞得滿臉通紅,“還是算了吧,我還沒準備好。”
林青風支著頭在一邊調戲一邊看戲,沒吃著肉,調戲調戲總能賺一點。“東西都買回來了,還沒準備好啊,林太太。”
“我是說我沒經驗,什麼都不會,下、下次吧。”
“那請問這位夫人的意思是要找別人學習學習經驗嗎?”
程月就跟被放在烤架上烤著一樣,還是一人睡一屋比較涼快。“我還是去隔壁睡吧。”
程月身手利落繞過林青風兩輪攔截,下了床開了又開不了門了,林青風的聲音從隔壁傳來,“抱歉啊,阿月,這門不小心鎖上了。”
“那那那鑰匙呢?”
“不小心掉廁所了。”林青風悠閑自得地躺在床的一邊,拍著邊上的位置,一副逼良為娼的樣子,特別斯文敗類的帥氣,“凡是循序漸進,趕緊過來睡覺,我不動你,我保證。”
一人睡一邊一人一床被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著。程月這輩子第一次跟男人同床共枕,那是相當的不習慣,一睡著就噩夢連連。
林青風規規矩矩地睡在自己那邊兒,突然咚的一聲有什麼重物掉到了地上,林青風立即警覺開啟了床頭燈,程月連人帶被子滾到了地上。
林青風趕緊下床檢視,程月緊緊地裹著被子囁嚅著什麼,林青風聽不清,滿臉都是汗,頭發都打濕了。林青風拍著程月的臉,把噩夢中的程月叫了回來,要不然程月就要在夢裡難産而死了。
林青風趴在程月上方,程月終於睜開了眼睛,那眼神又是恐懼又是憤怒,林青風還沒開口安慰,腹部先是被程月的膝蓋頂了一下,然後又被程月猛踢了一腳掌,力氣大得被踹出了將近一米然後撞上了床腳,痛得林青風腰也直不起來話也說不出來。
過了一會兒程月終於完全清醒了才起身關心一下背鍋的男神,“你沒事吧,要不要叫救護車啊?”
程月扶著林青風躺倒床上,林青風試著動了動,應該沒傷到骨頭無大礙。
程月一身冷汗又去沖了個涼再回去睡覺,期間又跟林青風確認了無數次沒受傷。
“所以阿月你究竟夢到了什麼?”
然後程月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想象力和語言天賦給林青風講了自己的夢。
在夢裡程月和林青風結婚懷孕一切正常,直到程月臨産住進了醫院,在産房裡待産的時候才知道她不過是個代孕機器。林媽媽一直反對林青風和歷城在一起,最後妥協的條件是給林家留一個繼承人,目標就是程月。
程月難産,原本慈眉善目的林媽媽看著氣息奄奄的程月淡淡地說,“我們林家只要孩子,大人的死活隨意。”
站在邊上的林青風看都沒看程月一眼,拍拍醫生的手臂,“我們離林家的勢力想必醫生您也清楚,我只要這個孩子,手腳幹淨一點。”
程月痛得滿頭大汗動不了,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當初的甜蜜幸福到如今都是割在身上心上的刀、、、
雖然關了燈林青風也能覺察到程月害怕的眼神。他輕輕地把程月攬到自己懷裡,摸著程月的頭發安慰她,“阿月,你對我要有信心,也到對自己有信心,你那麼好我怎麼捨得那樣對你啊。”
懷裡的程月沒有答話 ,大概是在夢裡又累又怕很快就睡著了,林青風睜著眼睛無心睡眠,想象力太豐富有時候還真的不是什麼好事啊。
第二天程月被叫回去加班,林青風一個人在家無聊只能扶著受傷的老腰找歷城訴苦。
歷城不知道情況,一看門外就看到林青風黑著眼圈扶著腰,歷城可是個過來人一眼就看懂了,擠眉弄眼地調笑,“哎呦,這麼激烈啊!”
林青風扶著腰坐上了沙發,“你胡說什麼!”
“不過說實在的,我家喬木醫院的男科風評還不錯,你去看的話可以讓喬木給你掛專家號。”
林青風開門見山長話短說,“昨天阿月求婚了。”
歷城瞪大了眼,這句話的主謂賓有點模糊啊,“程月向你求的婚?”
林青風一點都不高興甚至有點沮喪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