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兩個人徹底坦誠相對。
剛剛扒衣服扒的氣壯山河的姜楚沫,此刻卻彆扭的連頭都不敢抬。她緩緩跨坐在蕭恆炎身上,強烈的痛感使她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她趴在了蕭恆炎的胸前,緩慢喘息。
她在潛意識不停默唸,這一切都是為了解開藥效,只是為了解藥而已,就像感冒必須要吃感冒藥,心臟病犯了必須要吃救心丸……
正自我催眠著,姜楚沫忽然就感覺身下的人動了,然後她便被整個翻轉一週,氣氛瞬間改變。
蕭恆炎反客為主,攥住了姜楚沫的手腕,那彷彿要捏碎骨頭的力度,滿含報復的意味,看著對方疼的發白的臉色,他露出一抹冷笑,滿是報復的快意。
但,終歸沒有止住兩人的曖昧。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是對的。
姜楚沫原本一直死咬著唇角在忍,不願出聲。此刻卻被迫的開口,發出了細碎的聲音,分外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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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掠過她潮紅的臉頰,緩緩向下,那雙漂亮的鳳眸微斂,泛著瑩瑩水光,透出柔弱的樣子,迷離失措的神情異常誘人。
蕭恆炎順從著自己的慾望,輕輕摩挲,四處點火,無意間,竟發現床單上有點點落紅。
“竟然還是……”蕭恆炎有些意外,揚了揚眉,低下頭吻住了姜楚沫的唇。
纏綿噬咬,發狠似得,如同野獸的親近。
最開始,姜楚沫還能感覺到藥效消失的舒服,到後面,卻完全變成了煎熬。她覺得自己像是一隻黃花魚,被不停地翻著面的炙烤,痛苦多於快樂。
“停……你別……”剛要開口求饒,卻又因那人的動作發不了聲。
此時此刻,她只想仰天長嘯一聲,自作孽不可活啊。
天剛擦亮的時候,姜楚沫醒了過來。扭頭,蕭恆炎睡在身側,手還覆在她的身上,她立刻甩開,如避蛇蠍,一想起昨天晚上,她就恨不得找把刀閹了這個變態。
他孃的,到底是她吃了藥,還是他吃了藥啊!
姜楚沫一邊在心裡罵娘,一邊小心翼翼的穿衣服,雖然渾身散了架一樣,但她知道,她必須走。
原主和自己的親衛約好,要在寅時趕回軍隊,以防點卯時被發現。
離開的時候,姜楚沫還特自覺地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枚銀子,放在床上。
“你記著,是老子掏錢上了你,老子才是嫖的那個!”姜楚沫咬牙切齒,但走路時彆扭的姿勢還是暴露了一切。
回想著腦海中留存的資訊,姜楚沫磨磨蹭蹭來到約定的,城外小樹林,幾個親衛早已等的不耐煩,“大小姐,您怎麼才來啊,回去晚了,將軍要殺人的!”
“沒辦法,玩兒的太盡興。”姜楚沫努力偽裝出原主那“官二代任性”的模樣。
幾個親衛大眼瞪小眼,一臉匪夷所思,“什麼玩兒的盡興,昨兒您為了掩人耳目,給那小倌喝了有蒙汗藥的酒,讓他睡死過去,接著您不是就出去了麼。本說去去就回,我們在旁邊的廂房等了一夜,您都沒有回來,我們看時辰確實不早了,那小倌又快醒了,所以不敢再等,只得按照約定到此處等您……”
“什麼?”姜楚沫頓時猶如五雷轟頂。
昨晚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姜楚沫沒有時間去想,按照她剛剛在來的路上的回憶,還有親衛的提醒,姜楚沫漸漸梳理出了原主的記憶。
昨日,原主在小倌昏睡過去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小倌館,在約定的地點,卻一直沒有等到要來的人。
眼看時間已過,原主只得離開,準備返回小倌館。
但是,卻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襲擊。
襲擊她的是蒙面黑衣人,在打鬥中,她被擊暈。
再次醒來,身體裡的,已經不再是原主。
這一切都應該是有人設計好的,看來,有人要害她!
只是,照著姜楚沫現在的情況,她根本沒有辦法去追查是誰要害她,現在她能做的,只能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暗地裡多留意了。
被人打了悶棍還不出聲,這絕對不是她姜楚沫的風格!
只不過,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