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意挑眉,陳言袖也眨眨眼,胡清微這個大家閨秀,罵起人來這麼溜的。
胡清微看她們的眼神,小臉一紅,才輕咳兩聲,端了茶假裝口渴。
魏如意笑出聲來,只道:“我沒事兒,你們放心吧。而且昨天多謝胡太醫,要不是他……”
“是國師大人連夜讓人收集的證據,祖父是陪著他才一夜沒睡的。”胡清微眼睛亮亮的,這個國師大人,外人怎麼傳是個諂媚佞臣,可她怎麼看都覺得是個好男人!
陳言袖也原以為是胡太醫自己幫的忙,沒想到竟是樓衍……
她看了看魏如意:“如此看來,他是真心待你。”
魏如意幸福的抱著枕頭趴著,是啊,他是真心的。
檀兒這會兒正領著阿忠和阿忠身邊的繡娘往南風院來呢,國師府一早派了繡娘來親自給魏如意定製嫁妝,這傳出去,多有面子。
檀兒跟阿忠相熟了,兩人說說笑笑的,可走著走著,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魏祈章。
檀兒一見他,嚇得縮了縮脖子:“二公子。”
“什麼人?”魏祈章看向阿忠。
阿忠笑著行禮:“奴才是國師府的,送繡娘來給魏小姐量身定製嫁妝。”
魏祈章手指微顫:“不是還沒定婚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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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不知道?”阿忠看他,笑道:“昨兒尊上跟魏大人談過了,婚期已經定在明年開春,如今距離婚期還有半年,剛好準備聘禮和一應婚嫁需要的東西。”
檀兒也還不知道,聽著,喜上眉梢,可眼神一對上魏祈章,又瑟縮了回去。
魏祈章看到檀兒的樣子,想起這幾日的事,什麼也沒說,側身讓開了。
檀兒悄悄呼了口氣,忙帶著阿忠和繡娘去了。
等她們走了,魏祈章才敢流露出心裡的痛苦來,那痛苦好似一隻手緊緊抓著他的心臟,讓他連呼吸都覺得痛。
如意她一定恨極了自己,不,也許是如她的丫環一般,怕極了自己。他那樣疼愛的妹妹,如今會被他嚇到再不願意見他……
“二哥。”
魏輕水從一側走過來,她聽到了方才阿忠的話,看著他如此模樣,只心疼著輕聲道:“聽說最近西南有異動,二哥何不暫時離開京城,去西南一段時間,既可以逃開這些瑣事,也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
魏祈章看著憔悴的她,這才想起這麼久以來,他都忽略了這個親妹妹。
“金家的事……”
“已經簽了析產分居的文書了,過幾日,我就搬去別院住了。”魏輕水笑起來,那笑容卻十分的勉強。她一點兒也不想笑,她只想哭,可如今連聽她說真心話的人也沒有了。
魏祈章歉疚不已,他朝南風院的方向看了看,或許輕水說得對,他應該暫時離開一段時間。
他太弱了,沒有任何的力量和資本與人抗衡,抗衡不了要控制自己的母親,抗衡不了要利用他的榮王,更比不了樓衍。
“何時離府,我送你。”魏祈章跟魏輕水道。
魏輕水看他似乎想開了些,微微鬆了口氣:“我想早些走,只是還有東西在金家……”
魏祈章抬手拍拍她的肩:“去叫馬車,我現在與你去金家……然後我再進宮,請命去西南。”去西南,他不僅要掌兵,還要掌權,直到他能堂堂正正的站在如意身邊,不懼任何人為止!
姜棣看到凌風的訊號彈時,就知道是被人算計了,直到清晨,底下的人來回稟,在亂葬崗找到了昨晚派出去的侍衛。
“唯獨不見了凌侍衛,但找到他的一條胳膊。亂葬崗內都是殘屍,只怕凌侍衛已經……”
姜棣沒說話,只悶悶看著面前的密信,密信上粗獷狂娟的字型,他從未見過。
他推了推面前的信:“去查。”
侍衛領命,立即取了信紙要走,又聽他道:“那個府裡,必定藏著榮王的秘密,給本王查清楚!”
侍衛看他渾身張揚的殺氣,立即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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