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沒有預警提醒,意味著不會有生命危險,那便可以放寬心了。
雖說如此,易成還是留有了一絲心思。
既然對方可以退,暫時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如果真有什麼異常,他自然也可以這麼做。
隨即,劉忡竟是衝了過來。
易成也懶得躲閃了,是不是裝的,對上一對就能分清真假了。
嘭!
兩人雙拳交接!
一觸即分!
易成第一時間察覺出了不對勁。
明明剛才自己還能壓著劉忡打,自己的拳頭雖說有些微麻感,至少不痛。
此刻一拳下來,竟是有了一絲微痛感!
“嘿嘿,沒想到吧!”劉忡獰笑一聲,竟給人一種得意洋洋的感覺。
“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裝。”易成嘟噥了句,絲毫沒有降低聲音的覺悟。
劉忡當即笑意凝固在了臉上,轉而化作無盡的憤怒。
紙人尚有三分氣。
更別說劉忡是個活生生的人,修行者,面對易成幾次三番的言語,早已怒不可遏。
此刻藉著某種提升力量的手段,勢必要一雪前恥!
“這是陣法的緣故吧,河明在你身上佈置了陣法。”
易成不傻,結合陣術師來考慮,只能有這種可能性。
當然,還有另一種,武夫在生死危機關前,以崩塌氣機為由,能夠瞬間爆發出遠超自身當前境界的力量。
但這種方法後遺症巨大,所以一般的武夫來說,幾乎只有臨死前的反撲,百鬼選擇於此。
屬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得已的手段。
同樣的,使用這種秘法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就像熬夜爆肝了幾天,一副上頭的模樣。
眼前的劉忡,赫然不是這種狀態。
所以便只剩下了陣術師那一個緣由。
畢竟武夫手段單一,哪有術師那般花裡胡哨。
面對易成的猜測,劉忡毫不做聲。
有時候,沉默亦是變相的承認。
況且,易成本來就沒有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