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龍河這時候躲在後面不出來了,樸詠建十分信賴崇拜並求助地望向李天一,李天一隻好硬著頭皮上前,說道:“哥幾個,打攪了!這位樸少是我兄弟,不知道被在場哪位給欺負了,我和樸少相交莫逆,不得不為他討回這個場子!”
幾人互相看了看,有些摸不著頭腦,陳偉澈笑道:“那兩個韓國棒子以前被我揍過!”撇了撇嘴,十分不屑。眾人就大笑!
王梓陵喝道:“李天一,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腦子不好使了,就憑你,也敢來向三哥找回這個場子?”
胖瓜兒道:“就是,若是你大哥來還差不多,就你這蔫了吧唧的,不用三哥動手,老子就一巴掌抽死你!”
“三哥打人,打了就打了,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你們不要太過分啊!你敢打我,我大哥饒不了你!”李天一有些色厲內茬,硬著頭皮叫囂。
胖瓜兒大怒,沖上前去就是一腳,將李天一踹了個跟頭,還罵道:“你說老子敢不敢!”
李天一還欲沖上來還手,陳偉澈把眼睛一瞪,淡淡地道:“李天一,你識相的趕緊滾,我不想惹麻煩。”他是怕剛一回京城,就傳出打架鬧事的事情,估計他爸爸又要氣炸了!父子二人關系本來就不好,這不是雪上加霜麼。
李天一嚇了一個哆嗦,看了這面帶笑容似乎人畜無害的帥氣陳三少一眼,還真不敢跟他對著幹,這時候酒也醒了三分,當即忍下這口氣,一甩袖子,灰溜溜而去。
樸詠建面色陰冷,當即招呼尹龍河等手下含恨而走。
他沒想到,這幫人連李天一的面子都不給。堂堂風雲李少,碰上了這六人簡直是兔子見了老虎,心下後怕的同時又有一絲不服,心說,老子這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裡是華夏,你們的地盤,哼哼,若是以後你到了韓國,老子的地盤,老子要你好看!他在韓國也非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雖然這時候受了氣,但心裡的驕傲還是激發了出來。
看著這幫家夥落荒而逃,胖瓜兒等人轟然大笑。
許茗煒不屑地道:“這李天一算哪顆蔥,也敢來找我們三哥的麻煩?!”
劉希文撇撇嘴道:“那個韓國棒子打就打了,打的就是他,居然還敢不服!”
孫皓也一改穩重,跟著附和道:“就是,打了他也得給我受著!”也是以前殘留的紈絝習性。
胖瓜兒拍著手大贊:“三哥即便到了清水,那也是霸王龍一般的級別,非是那種小國家的棒子能惹得起的!可笑那個棒子,以為到了京城就能拿捏我們三哥了,渾不知到了京城,他才初識我們三哥真面目呢!”
王梓陵深表遺憾:“可惜兄弟我當時不在,要不然打得他爺爺都不認識,還有膽量敢來找回場子!”
陳偉澈搖了搖頭,招呼眾人離去。
與此同時,會所二樓走道上,一樓各處角落,眾多看熱鬧的人士紛紛縮回了頭去,議論紛紛。有好事者打聽,陳偉澈紈絝的威名便又被有心人給抖落了出來,一些年紀幼小的,這才知道,原來陳三少就是那個長得帥帥的公子哥,可是,長得這麼帥氣,還透著一股秀氣,怎麼可能是那種紈絝呢。
“姐,那就是陳偉澈,是孫阿姨家的兒子呢!”二樓一個包廂,一個十六七歲留著可愛雙馬尾的活潑少女聽了身旁同伴的議論,不由美眸眨動,十分崇拜陳偉澈。
“那又怎麼樣?”苑筱玥峨眉輕蹙,不悅地道,“這種紈絝子弟,吊兒郎當,不是什麼好東西,筱惠,你以後少跟那個李天一來往!”
苑筱惠不服地叫道:“姐,我什麼時候跟李天一來往了,只是上次他叫我們很多人一起去賽車,我勉為其難去了一次,後來就再也沒跟那家夥見面了。嘿嘿,那個李天一真是孬種啊,平時吹得那麼厲害,見了陳偉澈,連屁都不敢放!姐,那個陳偉澈好像是你的相親物件哦,哈哈!”
“死丫頭,瞎說什麼呢。這種人,鬼才願意跟他相親!算了,不跟你計較,這種地方亂七八糟的,我們趕快回去吧!以後也不要來了!”苑筱玥皺著眉頭說道,然後當先走了出去,她長身玉立,五官清秀,臉蛋白裡透紅,彷彿玉做的人兒一般,留著假小子的帥氣短發,卻偏偏十分文靜。
十六七歲的苑筱惠在後面吐吐舌頭:“姐,怕什麼,難道還有人敢打我們姐妹的主意不成?”不過還是甩著長長的一對馬尾辮,蹦蹦跳跳跟著她姐姐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