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偉澈還在猶豫,葛東強只好解釋道:“我是真的沒錢了,您如果嫌少,這三十萬先當定金,等我回去再去湊錢。您要多少好歹給兄弟一個底啊?”
陳偉澈旋轉著酒杯,慢條斯理品著杯中美酒,心中卻在思忖,自己到底要不要給他治,葛東強則可憐巴巴望著他,根本不敢吵著他。
算了,醫者父母心,人家都求到這份上了,就給他治一治吧,這小子也蠻誠心的,而且,桑妤的父親好像與葛遠興是好友,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沖桑妤的面子上,勉為其難收他個五十萬!哥配置藥丸也需要本錢不是?
當即伸出手掌來擺了一擺!
葛東強立馬就哭喪了臉,說道:“陳醫生,剛才那三十萬還是向別人借的呢,五十萬真要我的命啊!”
陳偉澈笑笑,只喝酒。你開寶馬的人,會沒五十萬?湊總能湊到吧,這種人,就該給他點教訓。
“陳醫生,其實我也是窮人啊,要不然,甭說五十萬,就算五百萬,小弟我也眉頭不皺一下!您知道,我爸雖然是公安局副局長,我自己也藉著這層關系在一些酒店,ktv,娛樂會所裡有股份,自己也弄了個小的保安公司,但積蓄還真的不多……”葛東強一個勁地哭窮,不過見陳偉澈不為所動,只好又打住了,哀聲嘆氣道,“好吧,陳醫生,五十萬就五十萬,不過先付三十萬當定金,其他的錢容我慢慢再籌,到時候打您賬上,您給個銀行賬號吧?”
陳偉澈就點點頭,寫了一個工行的賬號給他,然後就示意他將手伸出來,給他號號脈。
“哎哎!”葛東強立馬高興,跟狗腿子似的,諂媚著,將狗爪子伸了出來。
“咦~,怎麼這麼嚴重了?”陳偉澈皺著眉問道,卻是比自己預想中的還要嚴重。這小子,肯定是又玩了不少女人,這種混蛋,以後再敢糾纏桑妤一下,老子非得廢了他不可。當即狠狠地瞪了葛東強一眼!
葛東強嚇了一大跳,立馬反應過來,連忙說道:“陳少,我最近可是連桑妤的面都沒敢見啊,您放心,我要是再去糾纏桑妤,憑你怎麼處置我!殺了我都沒二話!”然後拍胸脯保證。
陳偉澈點點頭,道:“說說你的病情吧!”
“嗯!”葛東強胖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隨即又哭喪著臉道,“說來也冤枉,其實我最近已經很節制了,兩個星期才一次,但幾乎每次都嚴重早洩!”
“什麼程度?”陳偉澈笑著問道。
葛東強羞愧了,不好意思,結結巴巴地道:“就是,就是,每次都……都不超過十分鐘。”
“嗯?”陳偉澈瞪了瞪眼,“你小子要是不說實話,會影響我藥力配置的,到時候不能根治可別怪我啊。”
葛東強慌了,道:“五分鐘!”
“算了,既然你不想治,那就把這個錢收回去!”陳偉澈把小山一般的錢一推,淡淡說道。
葛東強額頭的虛汗又冒了出來,連忙道:“別介啊,別介啊,我說實話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