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秦施施一番話,鄭稟彧的臉黑了一下,有些哀怨的道:“我鄭某在秦賢弟心裡就是如此好色之徒嗎?”
你好色不好色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施施懶得與他糾纏,便直接問道:“鄭爺可是找我有事?”
鄭稟彧搖頭,頓了頓,又點頭。
“到底有事沒事?”秦施施有些懵。
“……難怪秦賢弟一直不讓我見令妹,原來,令妹竟是攝政王未來的王妃,是在下唐突了。”
好在秦施施沒有喝水,不然這時候一定被嗆個滿臉通紅。
……他竟然已經知道了?!
回頭一想,秦施施就洩氣的明白了。
鄭稟彧這廝混跡商場這麼多年,心思不深是不可能的,那日他雖然面上沒什麼異樣,可心裡只怕早就起了疑。
這幾日悄悄摸摸的就將她查了個清楚。
“對了,你們一個姓,想來秦賢弟應該是施施的堂哥吧?”鄭稟彧笑呵呵的問。
可秦施施背後卻禁不住出了一層冷汗。
既然他知道了‘秦施施’,那就一定知道了秦南玦,說不定,秦家那些爛事他也都知道了。
若再被他這麼查下去,搞不好自己的身份就洩露了……
想到此,秦施施立刻回道:“哦,算是堂兄吧,我家和施施他們家已經出了五服,平時往來並不多,若非她到我這兒要我幫她找一鐲子,我怕是根本沒法兒和鄭爺同盟呢。”
說這話時,秦施施特地將‘鐲子’二字咬的比較重,意思很明顯。
既然你都知道和人家不可能的,那就麻溜的將人家的東西還給人家!
可鄭稟彧的聰明勁兒在這一刻似乎全部用光了,根本聽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只點了點頭,便拱手道:“不打擾秦小弟,在下告辭。”
說罷也不等秦施施再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秦施施在心裡哼了一聲,抬腳往樓上走,一邊問身邊的姑娘:
“他是怎麼回事兒?”
姑娘知道她問的是鄭稟彧,立刻回道:“他是今早來定的房,一共定了一個月的,沒指定姑娘陪,也沒要求聽曲兒跳舞什麼的,很是奇怪。”
秦施施蹙眉,心中一時也鬧不明白這鄭稟彧是要幹什麼。
看他剛才的樣子,分明是因為傅雲辭的兇名不敢在纏著她了,可現在又莫名其妙的搬到這兒來……
算了算了,管他怎麼想的,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鳳傾就在三樓樓梯口等著,一看見秦施施就歡喜的迎她進屋。
在鳳傾屋裡坐下,秦施施接過她遞來的茶喝了,然後便單刀直入的說道:
“我需要你幫我查兩個人。”
“慕辭公子請說。”
“項九花,和王梅兒,我想敲她們一筆。”
那兩個女人的名字稍微一查便能查到。
雖然這兩個女人並非燕京人,但聽說最近三年一直住在燕京,秦施施敢肯定,這三年裡這兩個女人肯定沒少幹壞事。
一聽她說想敲一筆,鳳傾立刻明白了自己該往哪方面查,從善如流的應了下來。
秦施施又道:“還有一件事。”
鳳傾立刻仔細聽她說。
“留意燕京所有的藥書,只要是有些來頭,或者讓人覺得很神秘的,全部想辦法 買下來,銀子不是問題。”
既然傅雲辭能出現在競賣行買藥書,那就證明他暗中也關注著藥書。
雖然他的雲影比風花雪月樓的探聽能力廣,但卻沒有風花雪月樓這麼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