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便宜被佔盡了,可傅雲辭連件衣裳都沒脫。
見她哭的傷心,傅雲辭徹底慌了,忙用自己的袖子給她擦淚。
“我,我的衣裳,嗚嗚,我的衣裳……”
“乖,不哭,本王給你穿。”
傅雲辭立刻起身,撿起被隨便丟在地上的裡衣,小心翼翼的幫秦施施套了回去。
趁著傅雲辭給自己穿衣裳時,秦施施不甘心的在他腰上偷摸了一把。
感覺到那流暢的線條,她心裡才好受些。
給她穿好衣裳後,傅雲辭摸了摸秦施施的頭:“本王走了。”
“嗯。”秦施施應了一聲。
傅雲辭轉身,走了一步又退了回來,轉身望著她,表情十分嚴肅:“夫子都在嵩淵樓住,你也搬過去吧,若是嫌麻煩,本王讓習文來幫你搬。”
嵩淵樓是白嵩書院的夫子們處理公務與住宿的地方,秦施施成為夫子以後也分了一間可住宿的屋子。
但那地方哪兒有這獨門獨院舒服,她便沒有搬過去。
此刻聽傅雲辭如此說,她立刻拒絕:“我才不去,我就住這兒!”
傅雲辭蹙眉,卻並未生氣,想了想,沒再說什麼,身子一躍,便從視窗跳了出去。
雙腳剛落地,習文便迎了上來,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王爺,剛剛暗衛來訊息,說在修建皇陵的地方發現了一座金礦!難怪水清為了這麼個苦差事會如此拼命!”
習文的聲音很小,他在開口時更是用內力封住周圍,是以不怕被人偷聽。
傅雲辭眉目間卻絲毫不見意外。
從水清為了那修皇陵的苦差事,而三番五次的在皇帝面前給他上眼藥水開始,他就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若是讓他得到那金礦,在朝中的地位定會超過您,到那時,您的處境就真的危險了!”
習文臉上一片愁雲慘淡。
傅雲辭卻面色淡漠。
倒不是他不擔心。
皇帝猜忌他是本心使然,水清只是順水推舟而已。
水清拿出皇陵事關國運的言論,說修皇陵之人若是心不忠,便會累及國土安危,皇帝本就猜忌他,是絕對不會讓他去修這皇陵了。
所以,他擔心也是無濟於事。
“皇上的聖旨八月初會下來,一旦水清接手修皇陵的事,那金礦便會被他盡數收入囊中!王爺,您得想想辦法呀!”
傅雲辭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