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遷怒於水清,可皇帝絕對不會放過膽敢在聖地白日宣淫的宋釗。
攙了水清起身後,皇帝便看都懶得再看那宋釗一眼,直接對水清道:“神機樓乃國之重地,此種敗類沒有資格擔任主事一職。”
水清連連點頭,一臉痛心疾首的掃了一眼不斷磕頭的宋釗,沉聲下令:“從此刻起,宋釗被革去主事一職,正好神機樓缺個掃地的,以後便由你宋釗頂上。”
不僅被革去官職,還要留在原來的地方掃地,丟人都沒法兒躲。
宋釗一臉死灰,卻不敢反駁。
丟人總比丟命好。
若是讓皇帝來判,恐怕便是直接拖出去打死。
宋釗被帶了下去,正好就到了宵禁的時間。
皇帝看了秦施施一眼,滿臉嚴肅的對水清道:“我大夏能學易術的苗子不多,秦施施能連跳兩級絕對是易術天才,你一定要好好培養,檔今日是建不成了,明日朕會親自過問建檔的事宜,若是還拖拉著不辦,朕便要拿你是問。”
語氣雖一如既往的溫和,可其中的警告十分明顯。
水清一臉謙卑的應諾。
“多謝皇上!”秦施施連忙跪下謝恩,她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自然沒有多留的必要。
於是等皇帝免禮以後,便退出了星象閣。
秦施施走出神機樓的大門時,太陽已經落山,橘黃色的光芒傾灑而下,落在樹梢,拉出一條條長長的斜影。
攝政王府的馬車就在這斜影之中。
秦施施眸光一暖,立刻小跑著過去。
一到近前,馬車車簾便從裡面掀開,一隻修長的大手從裡面伸了出來。
秦施施嘴角盈滿笑,將自己的小手放進大手掌心,大掌乾燥溫暖,稍一用力,她便被帶進馬車,直接跌進了男人散發淡淡冷香的懷裡。
車簾在車後落下,將兩人籠在這小小的地方。
秦施施以餓虎撲食的姿勢趴在傅雲辭懷裡,一點兒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將臉貼在他鼓譟的胸口,她閉上眼小聲問道:“王爺怎麼來了?”
傅雲辭一隻手圈著她的腰以防她滑下去,一隻手在她頭頂輕撫,說話時胸腔震動,震得秦施施耳朵酥麻。
“怕我家王妃被人欺負。”
儘管知道秦施施有手段,並非任人搓圓捏扁的小綿羊,可還是會擔心。
神機樓完全由水清把持,傅雲辭的手伸不進去,就連阿影和大餅也都被阻隔在外,無法準確的掌握秦施施的動向,他就內心不安,是以忙完手裡的事務便出府守在了神機樓外。
秦施施抬起頭,將下巴擱在他胸口,睜著圓溜溜的杏眼望著他,“他們才欺負不到我,倒是我把他們欺負了!”
“哦?”傅雲辭挑眉。
秦施施抿嘴笑了一會兒,然後小聲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如實說了。
她的下巴纖柔尖巧,說話時一下一下的磨著傅雲辭的胸口,腳軟的身子更是整個壓在他身上。
軟軟糯糯的聲音縈繞在耳邊,嬌軟帶香的身子壓在身上,傅雲辭的思緒忽的混沌起來。
她說了什麼他再也無心去聽,所有的感知全部都聚集在傾覆在身上的嬌軟輪廓,以及……因衣領下滑而露出的一抹被擠壓的半圓。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秦施施揚著小臉,一臉驕傲的問傅雲辭。
“嗯。”傅雲辭應了一聲,摟住秦施施腰身的手收緊了些。
秦施施的身子跟著往下壓了幾分,領口又往下滑下一點,優越的白兔壓出更誘人更柔軟的形狀。
絲毫未發覺傅雲辭逐漸加深的目光,秦施施抱著他的腰,絮絮叨叨的說著些亂七八糟的小事。
忽然,她的聲音慢慢小了下去,輕鬆的面色逐漸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