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依舊如往昔那般清冷,一身玄色衣袍,讓他的五官更加冷峻神秘。
昨天記憶在她流氓似的親了他一口之後就斷掉了,不知道後來自己還有沒有再大膽的非禮他?
還有啊,自己為什麼睡在他的寢塌上,那他昨晚又歇在哪兒?
會不會……和自己睡在一起?
秦施施小臉煞白。
以她昨天那股流氓勁,說不定就趁著醉意把傅雲辭給……
想到這兒,秦施施的臉霎時通紅,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裳。
外面的衣裳已經脫去,只剩下輕薄涼滑的裡衣,且並不是昨日她自己穿的那件,顯然是換過了。
所以……
完了完了。
還沒成親她就對傅雲辭做了這種事情,他心裡會不會把她當流氓色鬼……
見秦施施抿著嘴不說話,小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傅雲辭長眉微凜,立刻對外面吩咐:“去請御醫過來,王妃病了!”
冰冷威嚴的聲音一下子將秦施施脆弱的神志拉回來,她急忙拽了拽傅雲辭的衣袖,小聲道:“不用了,我就是大夫,我沒事兒。”
“那你臉色為何如此難看?都說醫人者不自醫,還是得叫御醫來瞧瞧!”
若是真叫御醫來瞧,那她這流氓的名聲還不得傳的滿大街都是?
秦施施用力搖頭:“真的不用,王爺您先出去一下,我……我梳洗一下就出去。”
見她一臉窘迫,傅雲辭便以為小姑娘剛起床,不想被他看見沒梳妝打扮時候的樣子,於是轉身退出了寢殿。
秦施施抱著被子,還沒理出個頭緒,便聽珠簾碰撞,垂眸一看,兩個丫鬟端著水盆捧著帕子小步走了進來。
“奴婢見過王妃,奴婢二人伺候王妃梳洗。”
兩個丫鬟捧著水盆帕子,端正的跪在地上。
秦施施輕咳一聲,坐了起來。
任由兩個丫鬟替她梳洗打扮,最後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裳,秦施施連照鏡子臭美的心情都沒有,憂心忡忡的走出了寢殿。
“王妃,王爺在小廳等您用早膳。”丫鬟恭敬的在她耳邊提醒。
於是秦施施腳步一轉,去了小廳。
傅雲辭獨自坐在偌大的桌子旁,桌上被琳琅滿目的各色早點擺滿。
想到昨晚自己做下的混賬事,秦施施便不敢和傅雲辭對視,挑了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傅雲辭目光一寒,冷聲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