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世到今生,她一直搞不明白的就是秦孝則。
明明都是他的孩子,為什麼他就對孫海棠的一雙兒女有無限的容忍度,對她和哥哥卻百般挑剔,萬般不喜。
若說是愛屋及烏,可從這段時間的事情來看,他也不見得有多喜愛孫海棠。
說他貪圖名利,可是卻又對她這個攀上了攝政王的女兒沒有過一分好臉色。
“你不用在我們母女面前陰陽怪氣,瀾兒能去白嵩書院讀書我為她高興,我的施施沒有去卻也不是丟人的事情,反倒是你。”
尤皖輕向來護犢,從前是因為一雙兒女在孫海棠手裡,不敢反抗,現在她回來了,自然不會再逆來順受。
聽到秦孝則諷刺她的女兒,立刻便開了口,她盯著秦孝則,眸底的沒有任何輕蔑或者厭惡,有的,只是後悔。
“我怎麼了?”看見尤皖輕的眼神,秦孝則的怒火瞬間噴發,猛的摔了筷子。
尤皖輕冷笑,“如果不是你敗家,就憑我父親留下的家業,想進白嵩書院,輕輕鬆鬆,孩子們得不到好的教育,這些歸根結底,都是因為你。”
雖然尤皖輕沒有明說,但秦孝則很明白,尤皖輕在指責自己無能。
他怒從心中起,一腳踢翻了桌子,抬手一個巴掌甩向尤皖輕。
就在那蒲扇般的大手快要落在尤皖輕白嫩的臉頰上時,一隻小手伸了過來,輕輕捏在了秦孝則腕間。
“爹,您做什麼呢,好好的早飯,怎麼說發火就發火。”秦施施滿臉惶色,細糯的聲音微微發著抖,像是嚇得不輕。
秦孝則卻看著自己被壓住的胳膊,心中驚訝,用力一抽,手腕便抽了出來。
他鬆了一口氣,暗道是自己的錯覺,秦施施她從小四體不勤,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力氣。
因為秦施施這一攪和,秦孝則的火氣也瀉了幾分,不想再看到尤皖輕那張臉,他冷哼一聲,大步離去。
見靠山走了,秦瀾兒立刻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說完便快步離開了正院。
小廳頓時便安靜下來,尤皖輕的眼淚終於還是沒忍住,掉了下來。
丫鬟們戰戰兢兢,不知該如何是好。
“把地上收拾了。”秦施施沉聲吩咐丫鬟,然後抱住尤皖輕的胳膊回了裡間。
“施施,對不起,若不是因為娘,你也不會被你爹如此嫌棄。”沒了外人,尤皖輕的眼淚掉的更兇。
秦施施心疼的拍著尤皖輕的背,小聲道:“娘,我不在乎爹爹怎麼待我,您不用自責,還有,白嵩書院也不是隻有秦瀾兒能進的,我也進了白嵩書院啊。”
“什麼?”尤皖輕沒聽清,睜著淚眼疑惑的看著她。
秦施施拿出帕子替尤皖輕擦淚,笑著道:“我說,我也進了白嵩書院,兩天後就去書院上課了。”
然後,秦施施便將自己給寧老夫人看病的事情說了,又怎麼樣提出去白嵩書院的事情說了。
聽完後,尤皖輕簡直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默了許久忽然說道。
“白嵩書院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方才孃的話是誇大了,就算有你祖父的家業在,那白嵩書院也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能進得去的,秦瀾兒她又沒錢又沒人脈,到底是怎麼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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