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瑞祥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轟!
此話一出,所有人徹底傻眼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明眼人都看了出來,呂瑞祥這是在偏袒鍾溫,到現在事情經過都懶得了解。
可怕!
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二驢也不明所以,被說的不敢反駁。
呂瑞祥整理衣袖,昨晚胸口被踹了一腳,到現在還隱約作痛。
心想你們是什麼東西,被打了就哭爹喊娘。
不知道老子更委屈?
想到這,呂瑞祥把目光看向了任大海,冷聲道:“還有你,這個王八蛋,虧你是白菊村村長,帶著這麼多人來外村找事,你以為自己是流氓?”
任大海父子傻眼,被嚇的差點沒跪在地上。
“呂書記,我錯了。”
任大海及時認錯。
陳三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道:“怪我們太沖動了。”
呂瑞祥理都不理,繼續道:“你們一群人過來找事,跟我道歉有什麼用?”
“沒錯,如果當事人不原諒你們,我就只能公事公辦了。”
方傑拿出手銬,在眾人面前晃了晃。
任大海都要哭了,自己兒子被打,來報仇自己又被打。
現在好不容易靠山來了,還要被抓緊去蹲監獄。
一個個哭喪著臉,像是喝了幾斤假酒似的。
鍾溫暗自笑了笑,心情也好了起來,當即就表示“行了,既然呂書記發話,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但下不為例。”
聽到像模像樣的官場話,任大海父子氣瘋了。
可也只能點頭感謝,任遠航可不想吃牢飯,還深深的鞠了一躬。
看著眾人鄙夷連連。
唯有七名被打的白菊村村民,痛苦的說道:“呂書記,我們不知情,都是被陳三和任大海叫來的,被打成這樣,要是沒有說話,下半輩子可怎麼活啊。”
作為一家的主要勞動力,胳膊被打斷了,如果不能及時醫治。
就真的廢了,但錢眾人有沒有。
呂瑞祥見狀,也覺得頭疼,隨後突然冷笑道:“你們說是被誰找來的?任大海還有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