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看到有人把魔嬰抱走了?”九叔打斷陳文宇的話,臉色有點陰沉地問道,不是在生陳文宇的氣,而是有點懊惱,早知道就不把靈嬰送過來蔗姑這裡了。
現在好了,魔嬰找到機會,得以逃脫,不知道後面會有多少人遇害。
“師伯,我沒看到,只是感覺到那女人身上不對勁,所以才追上去,但是沒想到跟丟了。”陳文宇說道。
“我也跟丟了,走進去看看蔗姑,等後面再收拾秋生和文才這兩個臭小子,提前我們過來,卻沒有看到有人把魔嬰給放了。”九叔說著,就甩袖子往後院走去。
而等在房間裡面的蔗姑,吃了辣椒,臉上也用生薑抹了一下,躺在床上等著九叔,但是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頓時氣沖沖的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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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對秋生和文才問道:“你們不是說你們師父過來了嗎?怎麼現在還沒到?你們兩個不會是在消遣我吧?”蔗姑雙目一凝,危險的看著秋生和文才兩人。
“蔗姑,我們怎麼可能騙你呢?師父真的來了,而且文宇和婷婷都跟著的。”文才說道。
“那我就再信你們,你們知道的,騙我的下場……”蔗姑冷笑說道。
秋生和文才兩人立馬站定,打包票說九叔一定會來。
蔗姑又去吃了一點辣椒,然後躺在床上,當她等得快要睡著的時候,終於聽到外面秋生大喊說道:“師父,你終於來了?”
外面九叔冷眼瞪了兩眼秋生和文才,然後說道:“等回去再收拾你們,對了,蔗姑呢?”
秋生和文才面面相赫,沒有說話,指了指房間裡面,等九叔進去之後,才湊到陳文宇的旁邊,問道:“師弟,師父怎麼了?”
“有一個魔嬰逃走了,就在剛剛。”陳文宇回道。
“哇,居然有人能夠在師父和你的眼皮子底下將魔嬰給帶走?”秋生驚訝說道。
“我們來到時候,那魔嬰就被帶走了,只不過沒追上。”陳文宇繼續說道:“而且,你們兩個好像比我們先到,居然沒有分一個人看著靈嬰堂~”
“慘了慘了,師父後面一定會……”文才苦臉說道,接著跟著陳文宇等人走了進去。
此時的九叔正坐在床沿上,看著蔗姑。
“我的心又喜,我的心又慌,我又喜又慌,哎,何幸今宵會我郎,會我郎。”蔗姑唉聲嘆氣說道。
“好了好了,我幫你看看。”九叔制止了蔗姑的表演,接著從文才手拿過一根特製的吸管放進蔗姑的嘴裡面。
誰知道蔗姑的火氣居然這般旺,頓時就將吸管的蓋子彈飛。
“沒道理啊?”九叔皺眉說道,他還以為蔗姑是裝病的呢,沒想到還真的生病了。
撐開蔗姑的眼皮,九叔嘆氣說道:“師妹,你火氣很大啊。”
“她是不是虛火?師父。”文才彎著身子說道。
“腰痠背痛才是虛火。”九叔解釋道。
“那麼她是不是肝火呢?”秋生問道。
“口乾舌燥才是肝火。”九叔看著蔗姑說道。
“那她到底是什麼火?”文才壓低身子,再次問道。
“慾火。”九叔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也不是什麼生理病,要不然他還能用醫療術給蔗姑治療,想了一會兒,九叔說道:“你們兩個幫我把她綁起來。”
說著,九叔就轉身走到了一邊。
任婷婷坐到床上,對蔗姑說道:“蔗姑,你沒事吧?”
蔗姑對任婷婷使了一下眼色,任婷婷頓時就懂了,說了幾句之後,就站起身來。
而秋生和文才也將蔗姑綁起來。
九叔將外套脫掉,然後對幾人說道:“你們幾個先出去,我幫她去去火。”
“師伯,那我們先去前面看著。”陳文宇說道。
“去吧。”九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