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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紛紛站起來問好。
如果只是普通民間武者,哪怕是大武者,他們這些軍方的人也不會多在意,但武師,卻完全已經是另一個層次。
個人力量到達這種程度,哪怕作為暴力機器的軍方也已經無法忽視。
陳守義站起來,客套了幾句,剛坐下肖長明就笑著說道:“來的正巧,剛剛我們幾個正說起你呢?”
“哦,說什麼?”陳守義笑笑,問道。
“寧州那次任務的事情,這次真要謝謝你,要不是最後你接手了任務,順利找到教會的老巢,完成轟炸,我恐怕真的回不來了。”肖長明笑著說道。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陳守義謙虛了一句,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耽擱了這麼久?”
“說來也是運氣,現在想想簡直在地獄走了一遭……”肖長明搖了搖頭,接著說起了這次險死還生的經歷。
聽著他講述,陳守義總算搞明白,原來當初他只是重傷逃走了。
後來一直躲在下水道里養傷,每天以老鼠和汙水為食,根本不知道寧州已經解放,直到傷勢痊癒,悄悄出來,才發現已經變天。
一旁的陳星月豎起耳朵,聽著兩人對話,卻越聽越是迷糊,總感覺有些不對。
……
陳守義坐了十幾分鍾,就提出告辭。
肖長明挽留了幾句,和其他軍方的人,起身送到門口。
看著陳守義離去的身影,肖長明臉色變得陰鬱冷厲起來,指甲迅速的發黑,等轉過身,他又變得笑容滿面:“我們繼續聊,剛才說到哪裡了!”
……
此時陽光已經完全升起,光線刺眼。
清晨的涼意,被徹底驅散,帶著一絲灼熱。
陳星月一路悶聲不吭,許是先前人太多,也或許是太過緊張,她至始至終都沒有請教肖長明。
沉默的走了幾分鐘,她終於忍不住了,她現在滿肚子的疑惑:“哥,他們為什麼叫你省安全總顧問。”
“我一直是省安全總顧問啊!”陳守義硬著頭皮,說道。
陳星月一臉狐疑,她對這個瞭解不多,不過好像她哥確實有個總顧問的職位。
“那你們一開始說的,接手寧州那邊的任務又是怎麼回事?”她追問道。
“也就是一次戰場偵查任務,對方大意之下被一個蠻人強者重傷了,我運氣好,一直沒碰到危險,無意間還幫了他一個大忙。”
“那肖上校為什麼對你這麼熱情?”陳星月繼續追問道,
“可能覺得我是天才,折節下交唄,更何況我還間接救了他一命。你問這個幹什麼?”
陳星月一想也是,她是能理解她哥這種說法的,因為她就是這樣,從小到大,無論再嚴厲的老師,對她總是和顏悅色,態度親切。
她心中頓時放鬆下來,喜笑顏開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也是武師!”陳守義斜睨了她一眼,打斷道,心中卻長鬆一口氣,總算又騙過了難纏的妹妹。
“我以為你是個大白痴!”陳星月咯咯笑道,說著身體迅速躲開。
陳守義心中不屑,我想打你,你躲得掉嗎?
只是現在不比以前了,心態都老了,不想再做這種幼稚的事情。
“哼哼,我還真是武師!”
“我信你個鬼哦,等我成了大武者,你也許還有一丁丁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