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諾恨死了他不知節制,勸他多少回讓他用水代酒他偏是不聽。喝成這副熊樣,最後還要讓她給扛回去。
進了新房,將遲嚴騁放倒在床上,拿出醫藥包先給他紮了幾針,然後取出一顆藥丸塞進了他嘴裡喝水嚥下。
過了十多分鐘,遲嚴騁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眼,看清眼前的一切才後知後覺自己已被帶回了新房。
起身掃了一遍不見老婆的身影,忽聽浴室中淅淅瀝瀝的水聲,他笑的賊兮兮的。
大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嬌妻在下,美得不可方物是個男人都無法抗拒。他餓狼撲食一般撲向芷諾,恨不得將她吃幹抹淨。
顧慮到這是彼此的第一次,他還是放輕了動作。細細的品味,一步一步挑起她的熱情,引導著她走向女孩成為女人的蛻變。
幾月後。
芷諾已顯懷,挺著孕肚在辦公桌前看檔案。
辦公室房門開了,芷諾抬頭見遲嚴騁緊鎖著眉頭走了進來。
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她起身走到他身邊伸手想要去拿他手中的資料夾。
遲嚴騁還在遲疑要不要讓她看,在她固執的目光下只好妥協。
“上面派我們去d國維和?”
遲嚴騁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糾正道。“不是我們,是我帶人去。你乖乖在家待著,哪都不許去!”
芷諾搖頭不依,“多少年都不知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遲嚴騁斬釘截鐵的拒絕,“不行!不許胡鬧,那裡槍彈無眼若是我一時顧不上你後果不堪設想!”
孕期的女人情緒來的很快,立時雙眼泛紅。
遲嚴騁見不得她示弱,更看不得她一臉梨花帶雨的悲泣模樣。整顆心都揉在了一起,比剜他的肉都疼。
“好了好了,是我語氣重了。不委屈了,我錯了啊。”
芷諾被抱在懷裡,知道此時不是任性的時候,“你要小心,我和孩子在家等你早日回來。”
男人鼻翼顫動,重重的嗯了一聲,把懷裡的嬌妻抱得更緊了。
……
分離是為了再次相遇,這句話不知是誰說的。
芷諾與其他盼著丈夫早日回家的妻子一樣,一天天的數著日子過。
這天,一個小蘿蔔頭揚著手裡的模型突擊搶,一邊跑一邊大叫:“媽媽救命啊?媽媽快救我啊!”
芷諾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兒子這般大喊大叫的模樣,匆忙從辦公室竄出來。
“怎麼了?”
兒子見到媽媽就像見到了他的守護神,頓時硬氣起來。
“媽媽,外面有個長得還算可以的男人,看見我就要抱我!還大言不慚的說我是他兒子,讓我叫爸爸!”
芷諾聽到這再也聽不下去了,她避開兒子瘋了一般飛奔了出去。
從樓梯跑上來一個久經戰場凱旋歸來的勇武男人,正好與芷諾撞到了一起。
‘嘭’的一聲,撞得二人都退後了幾步。
二人不顧胸口和腦袋上傳來的疼痛,目光熱切灼灼的看著對方。眼神流露出太多的情感,思念如同開閘一般傾斜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