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高芷諾在裡面幹嘛呢?不能是十八禁呢吧?”外面趕來看熱鬧的戰友,聽到裡面含糊不清的對話,頓時
浮想聯翩。
“能嗎?高芷諾平時不是總躲著老大嗎!還出手傷了老大好幾回,這回這麼主動,我看不像!”另一個戰士接過
話茬,否定的搖了搖頭,說出自己的觀點。
“你懂什麼?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人家小兩口那是床頭吵床尾和,你個單身漢懂什麼?”二人正聽
的來勁兒,吵得熱乎。卻不想後面傳來一聲“那你又懂什麼?”,嚇得二人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迅速轉過身子看向
說話之人。
“肖蘇俊,你閑的沒事嚇我們幹嘛?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肖蘇俊走近二人,伸出手指指了指他們的心口窩,“這裡沒鬼的話,你們怕什麼!趕緊走,一會兒等老大出來
,你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知道了,不過……你最好是在外面候著,現在裡面沒準春光無限好呢!你冒昧的闖進去,壞了老大的好事,到
時候肯定有你好果子吃的。”二人說完笑著走開,他們剛來這不久,還沒有融入到這個大家庭中來,總覺得這裡的
人欺負他們新來的。尤其看不慣肖蘇俊狐假虎威的樣子,感覺他有些--狗仗人勢!
肖蘇俊也聽出他們這是故意對他的話進行報複,想他們是新來的,就沒多做計較當做屁過濾掉了。肖蘇俊走到
高芷諾的門前,本想直接開門而入的,可是聽到高芷諾一聲“別動”後,想了想還是聽從戰友們的意見,老老實實
的在門外守著得了。俗話說的好,聽人勸吃飽飯。萬一裡面……或許,呵呵~那自己可就真的慘了~~~
遲嚴騁舉起手臂,芷諾在他的腋下連紮了幾針,感覺癢癢的,隨後便可以行動自如了。重獲‘自由’之身後
,遲嚴騁激動的像個孩子在芷諾面前蹦蹦跳跳的。芷諾沒有理他,徑自走到櫥櫃前拿出自配的藥水給針消毒。身後
的遲嚴騁看她在忙,自覺地走向門口。手剛放到把手上,心裡卻有了個疑問。
“我以為你這麻醉針只能等它的藥勁消失後才可以自由行動,沒想到你居然還有解除的辦法!那你也太壞心了,
為什麼早點兒不給我解除藥勁呢?”遲嚴騁倚在芷諾的櫥櫃上,歪頭看著她無可挑剔的側臉問道。
芷諾把針消毒後,重新別在自己的腰上,深不見底的眸子看著遲嚴騁,“遲嚴騁,我給你解xue不是讓你來抱怨
我的。在我沒後悔之前,趕緊消失在我眼前,否則,我不介意動動手指再讓你從床上躺上幾天。”現在的人總是得
了便宜還賣乖,她要不是看在遲嚴騁幫她解圍的份上,她才懶得出手幫他呢!就怕會做了回好人,回頭落得一身埋
怨。唉~好人不但難當而且還當不得啊!!
遲嚴騁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示意二人暫時休戰。他指了指自己的腰處,關心的對芷諾說道,“小心點,別誤傷
了自己。”芷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放心,我全家都沒有屬豬的,所以,不勞您費心!”
遲嚴騁好心被嗆了回來,無奈的聳了聳肩肩膀,轉身離開。開門後發現肖蘇俊像個棍兒似的直溜溜的戳在門口
,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肖蘇俊看到老大健步如飛很是詫異,緊跑兩步追上遲嚴騁好奇的問道,“老大,你沒
事了?按照以往的經歷不得還要一兩天才能行動自如呢嗎?”莫非高芷諾的麻醉劑在你身體內産生抗體了?那再過
幾次,是不是就不再受麻醉劑的影響了呢?當然,這些話肖蘇俊只能自己在心中想想,他還沒笨到說出來找挨罵的
地步。
遲嚴騁所問非所答的說了一句,“肖蘇俊,你家有屬豬的嗎?”隨後又補充了一句,“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
。”遲嚴騁說完大步流星的走遠了,留下肖蘇俊獨自一人留在原地,不斷地琢磨著老大這兩句話的意思,‘你家有
屬豬的嗎?’‘說了你也不明白’、、、這都哪跟哪啊?老大最近的話越來越深奧了,他真得花些時間好好的研究
研究了,否則,這個助理早晚得因跟不上老大的節奏被pass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