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以撒帶回來那個嚮導?”
一位帶著白獅子精神體,白髮褐膚,身穿訓練短衫與野戰褲的哨兵男性低眸看向她,皺了皺眉,“怎麼沒人管你?”
虞鯉緊張搖搖頭,示意她也不知道。
他扶了一下後頸,略顯慵懶和煩躁似的:“我去拿點肉,烤得不多,你隨便吃點吧。”
難得遇到個正常人,虞鯉從白獅哨兵那裡得到烤肉,勉強填飽肚子。
得到對方的同意後,虞鯉還跟這名哨兵的精神體玩了一會兒。
也許貓科的本性就是如此,當白獅子用尾巴圈攏住她,爪墊按著她的後背,舌頭舔舔她的手心,又舔向她的臉頰時,虞鯉今天有心理陰影了,她頓時敏/感地僵住。
虞鯉尷尬地想要制止大貓,她臉頰微紅,氣息稍稍凌亂。
白獅哨兵抱臂,默不作聲地打量她片刻,隨後命令自己的精神體回來。
對方離去後,虞鯉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和大貓玩了一會兒,雖然她好像是被對方當成毛線球了,但心情確實有好轉!
虞鯉的好心情停止在以撒來到她身邊的那一刻——
“困了嗎,小魚,要去帳篷裡休息,還是一會兒跟我們去看場好戲?”
以撒坐下,手臂搭上她的肩膀,青年英挺的鼻尖還未靠近她的頸間,便有所感知地挑眉:“嗯……?我不在的時候,你又被一條好舌頭舔舒服了?”
“你才是狗鼻子吧,變態。”虞鯉伸手,厭惡地給了他一巴掌。
“無所謂,雖然我不喜歡共享,但在你徹底決定離開狗群前,我也能學學沃因希的做派,讓你開心。”
哨兵男性被她主動觸碰,本就愉悅的心情更加明朗,輕拍了拍她的肩:“你喜歡拜洛嗎?他的精神體就是那隻白獅,或者賽共?他是個小瘋子,不過拴起來玩就沒什麼危險性了。”
“……變態。”虞鯉罵人的詞庫被以撒用盡,艱難地擠出聲音。
以撒輕笑,惡魔眼瞳彎起看她。
虞鯉與他對視數秒,別開視線。
“我真的難以理解,”她抿了下唇,說,“塔裡有好幾位高階治癒系,你要是想追求一位嚮導,完全可以找她們啊?”
“不一樣,小魚。”以撒笑著說,轉而提起:“你知道為什麼阿斯蒙的軍功明明足以令他找一位高階嚮導疏導,卻偏偏一直去你那裡麼?”
這一瞬間,虞鯉頭腦風暴地想了很多。
白塔裡的嚮導多把哨兵們當聯邦的看門狗和耗材看,不屑於和他們建立一段關係,難道是她對這群瘋狗太溫柔了?所以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可她是從一個和平民主國家穿過來的,真的沒辦法跟原住民的觀念一樣啊!
也或者,有別的可能性?
虞鯉想不出來是什麼,她做淨化也一直做得很差勁,每次都弄得尤修亞阿斯蒙他們一副臉紅難受的樣子,並且大多數哨兵來了她這裡一次就不願再來。
她保持鎮定,直視向以撒:“所以呢,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