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下腦袋,拿著煙走開。
死都死了,別想了。
…
第二天一早,秦樹陽還沒醒就接到林冬的電話,他鬼急慌忙的來到她住的賓館下頭,一邊打著哈氣一邊等她。
這小娘們,是起的越來越早了。
林冬沖了個澡換上套衣服出門,剛出酒店,就看到秦樹陽靠著摩托車,在一棵梧桐樹下等她,她朝他走去,恰好路過一個賣油條豆漿的攤位,停下了招了招手,示意秦樹陽過來。
“你吃過了麼?”
“沒。”
“在這吃吧。”
“這?”
她沒有回答他,直接對攤主說:“一個燒餅,一碗豆漿。”
“我要兩根油條,豆漿,和燒餅。”
“好嘞。”
他倆坐在小桌上,秦樹陽把一根油條泡進豆漿裡,正要下口,注意到她的眼神。
這眼神……
像……一條等著投餵的狗。
“你要吃麼?”
林冬搖了搖頭,視線從他的碗裡轉移,“昨晚胃不太舒服,早上不宜吃太油膩的。”
“噢。”
“這麼泡好吃嗎?”
“特好吃。”
“多好吃?”
“……超好吃。”
林冬不說話了,邊吃著自己碗裡的,邊情不自禁的瞥著他碗裡的,有一眼沒一眼的,終於忍不住了。
“你能給我吃一口嗎?”
他愣愣的看著她,一邊嘴巴鼓著。
“一口應該沒關系的。”
“……”
“就一口。”
“……”
他掰開一小塊遞給她,林冬接過來吃掉了。
接下來,兩人又沉默著,一直到她放下筷子。
林冬說:“一會我要去趟美院。”
“你去那裡幹什麼?”
“我媽媽的一個老朋友今天辦畫展,讓我送束花去。”
“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不然呢?”她看他一眼,“按道理來說,從昨晚十點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無言以對,轉移話題,“要不要租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