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樹陽起來拿了條大褲衩洗澡去,路過鬍子門口,就聽到隱隱的不可描述的聲音,也是見慣不怪了。
他直奔衛生間,幾分鐘沖完,又把換下來的衣服給洗了,這才去睡覺。
…
折騰一天。
一夜好眠。
…
怕擾了人家兩口子的清夢,秦樹陽故意晚點去,他悠閑地做了早飯,吃飽喝足,七點半才騎車趕去那老宅子。
木門傳音效果似乎不是很好,秦樹陽敲了半天門裡頭才有回應,開門的是林冬。
她像是剛運動過,嘴唇微張著,輕緩的喘息,唇紅齒白的,面板嫩光的快能掐出水似的。她額前稀軟的毛發被汗液浸濕,有兩縷緊貼著額角,有些性感。
林冬把門拉大了一點,讓他進來。
又是那種能凍死人的眼神。
涼嗖嗖的。
秦樹陽說:“早”
“早。”
她沒再與他說話,背身走開,秦樹陽擰著道具走在她身後。
林冬上身穿著黑色吊帶,下身穿著寬松的酒紅色七分褲,簡單利落。秦樹陽自後頭看著,她腳步輕盈,腰細腿長脖子長,腦袋還總那麼昂著,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
賊他媽個性。
林冬沒說話,長廊走到一半停了下來。
“自己去修吧。”
“噢好。”
他越過她,順著長廊往前,直奔衛生間,直角拐彎,餘光無意瞥到她,扭頭看了一眼,就見那小娘們把腿搬了上去,輕輕鬆鬆靠到了耳邊。
呦呵,功夫了得。
這小身板,真軟。
他回過頭,提了提臂彎夾著的東西,繼續往前走。
原來是個跳舞的。
…
過了不到一小時。
秦樹陽正修補著水管缺口,林冬忽然的往門口一站。他蹲在地上仰視著她,就像初次見面一樣,“有事嗎?”
她滿頭大汗,順著細長的脖頸往下流,身上吊帶濕了一半,緊貼著身子。
“還有多久?”
“一小時吧,我盡快。”
林冬擦去下巴掛著的汗,突然彎下腰開始脫舞鞋。
秦樹陽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小富婆,這他媽的想幹啥!
“那……那個……先生呢?”
她赤腳站到了地上。
“沒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