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看何西的眼裡全是愛意。”歌未央是那晚就發現了的。
“嗯?”何欽表示他不懂怎麼看著一個人的眼神,才是有愛意的眼神,所以他並不知道紅衣看何西時,眼裡全是愛意。
“紅衣喜歡何西,不想何西有危險,她知道自己勸說不了何西什麼,便用了這種方法。而她自己自盡了,或許自盡對於她來說是解脫,她有太多身不由己了。”歌未央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何西:“紅衣給我們敬酒時,說了你對何西還真是好,你回答的何西是你弟弟,你必須得對他好。她清楚何西一旦昏睡,你絕對會把何西送去安全的地方,她覺得何西不牽扯進吳國和越國的戰爭裡,便不會死。她這種方法很極端,可她沒有別的辦法,她不想何西死,她自己死了,她也要何西好好活著,哪怕何西並不愛她。”
何欽現在是懂了,紅衣不知道他們與范蠡商量的事,如果知道,那她也不會做出這種選擇。
“何欽,你有愛的人嗎?”歌未央問何欽。
“我愛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何欽答非所問。
歌未央又道:“我說的是愛情方面。”
“沒有。”何欽在愛情方面,找不到愛的人。
“那你有在愛情方面愛過誰嗎?”歌未央眼裡彷彿有水波在盪漾。
“沒有。”何欽突然發現他或許不懂什麼是愛情,所以才沒有在愛情方面愛過誰,蒼天啊,能不能給他一個女人,讓他來愛愛:“你呢?”
“我有,我很愛他,為了他我什麼似乎沒有什麼是不能做的,只是他現在不知道我到底為他做了多少。”歌未央水靈靈的眼裡有憂愁浮現。
“你要告訴他,為一個人付出了多少,你不告訴他,他未必會知道。”反正何欽以後愛上誰後,為那個人做了些什麼,他都會讓那個人知道,付出可以不要回報,但那個人必須知道。
“可是現在還不是告訴他的時候。”歌未央垂眸。
“不管怎樣,你都該找機會告訴他。”何欽停頓了一會兒:“你既然都有喜歡的人了,天天這樣叫我夫君,他知道了怎麼辦?”
“我就想叫你夫君。”歌未央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何欽還真不能把歌未央怎樣,隨便了,歌未央叫他夫君,他又不會少了什麼。
“得把何西送去哪?”何欽頭痛這個問題,他對這個世界一點也不熟悉,更不放心把何西交給誰。
“等他醒了你問他自己。”歌未央道。
何欽目不轉睛看著歌未央:“你的意思是你能解開他中的蠱,”
“毒和蠱對於我來說,都不是事兒。”歌未央還加了一句:“何欽,你等著,我遲早有天打贏你。你放心,我不會用毒這些,我要在拳腳上打贏你,”
何欽揉揉耳朵,歌未央每天都要把打贏他這話說個好幾遍:“你可以用毒,別把我毒死,也別有後遺症。”
“哼哼。”歌未央皺皺鼻子。
何欽聳肩,現在應該是沒有什麼毒能傷害他的,歌未央要是真對他用蠱,他也不擔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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