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沒什麼事,不來這又要去哪?”褐發胖子科瓦茨說到,他來自美國,是本屆世錦賽男子鉛球的冠軍。
“我得回蒂魯瑪幹活!幹活!”華萊士語氣強烈的說到。
蒂魯瑪是紐西蘭南島上的一個城市,而華萊士是那座小城市裡的一名建築工人。
發『色』稍淺的大胖子克魯斯也是美國人,他是里約奧運男子鉛球冠軍、本屆世錦賽鉛球亞軍,克魯斯教育著紐西蘭建築工人:“嘿,我的朋友,幹活比田徑世錦賽更重要嗎?”
“當然!為了參加世錦賽,我推掉了不少工單,我必須立即回紐西蘭!”華萊士很肯定的說到,這位樸實的紐西蘭建築工人認為勞動最光榮。
科瓦茨:“那也不急這一天吧?明天飛回紐西蘭不行嗎?”
“那隻能明天回去了,我還能怎麼辦?”華萊士無辜的說到,這位紐西蘭建築工人的思維模式跟身邊兩個美國人有所不同。科瓦茨、克魯斯是職業運動員,而華萊士是職業建築工人,兼職鉛球運動。
三位白人胖子前幾天還是對手,此刻他們結成戰略聯盟,共同抵禦燃燒軍團的入侵。
“假設杜柯在十項全能中推出22米40以上的鉛球成績,那麼我的鉛球金牌要讓給他,就像博爾特和勞森一樣。”科瓦茨撅了撅嘴,臉上的肉擠成一堆。
“而你的銀牌得讓給我,老夥計。”科瓦茨對美國同胞克魯斯說到。
科瓦茨又對華萊士說到:“假如這種情況發生,那最倒黴的就是你了,南島建築大師。你將失去鉛球單項的世錦賽銅牌,名次降到第四。”
“不,絕不!”克魯斯才不想讓出自己的銀牌。
“如果杜柯擁有22米40以上的強大力量,那他為什麼不去當建築工人?”華萊士疑『惑』的自言自語,他又脫線了,沒跟兩位美國人在一個頻道上。
本屆世錦賽男子鉛球單項的前三名聚集在一起,密切關注杜柯在十項全能鉛球專案上的表現。
“杜柯也太瘦弱了吧,最多八十幾公斤的體重。”華萊士拍拍胸脯、很滿意自己的膘子肉,再看看杜柯,太瘦了,“這麼瘦的體格推出20米以上的遠度,你們說這有可能嗎美國老兄?”
正說著,投擲圈內的杜柯大吼一聲:“啊!”
【野『性』咆哮】被啟用,杜柯上身的肌肉鼓鼓就要爆,似乎隨時都會撐破他的緊身運動衣。
“你們一定認為我瘦,但我身上都是肌肉。”杜柯環顧觀眾看臺一週,他知道有很多人在注視自己。
滑步、轉換、出手,杜柯以滑步式動作推出了第一記鉛球。
7.26公斤的鉛球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標準的拋物線,然後重重砸在草坪上。
“居然會這樣!”科瓦茨、克魯斯、華萊士都感到驚奇,他們在看臺上看的很清楚,杜柯推出的鉛球落地位置在20米白線之後,二十多米了。
裁判舉起白旗:22米15。
杜柯第一次推鉛球推出了22米15的遠度,這個成績擱男子鉛球單項決賽中能拿銅牌,並直『逼』冠軍成績22米40。
看臺上的三位白人胖子緊張了:這很沒道理啊,杜柯這麼瘦,他居然要來搶我們胖子軍團的鉛球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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