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實在等不下去,踢門進來了,見到的便是這般一幕讓他眼睛疼的畫面,頓時噴火喝道:“你們別得寸進尺了!”
父皇現在這般情況他們還有心情在這裡親熱!
這臭丫頭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蕭惟停了下來,轉過身怒視著秦陽,殺氣騰騰,不僅僅是因為被打擾,更是因為他看到了不該看的!
長生平復著呼吸,沒理會秦陽,捧著蕭惟的臉,摸了兩把臉上的鬍渣子,“還是剃了,我可不想被扎。”
蕭惟眸子深了幾許,慾念磅礴。
“等我回來。”長生被他摟著腰,雙腳有些發軟,環著他的頸項,“等我回來,我什麼都聽你的。”
“好。”蕭惟道,聲音沙啞。
秦陽似乎看出了什麼,瞪大了眼睛,不過抿著唇沒有說話,當眼睛瞎了沒看到耳朵聾了沒聽到就算了。
不管再如何的不捨,蕭惟還是放了手,渾身緊繃地目送著她離開。
“你放心,公主不會有事的。”
閆太醫沒走,被長生勒令留下來照顧蕭惟了,“來,把這藥喝了!”
蕭惟收斂了氣息,“有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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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閆太醫道。
蕭惟又道:“吃了東西再喝藥。”
“行,倒是我這個庸醫忘了這事了。”閆太醫挑眉道,便去找人張羅吃食了,“好好吃,免得瘦的皮包骨了被公主嫌棄。”
蕭惟道:“多謝提醒。”
閆太醫挑了挑眉,“現在倒是像個人樣了,不是我說你,公主的性子你會不知道?她若是不願意,誰能強迫的了她?”說完,臉色一變,“你不要命地闖皇宮不會就是認為公主移情別戀……”
“閆大夫要吃嗎?”蕭惟遞給了他一個包子。
閆太醫也沒去尋思他這是為了堵住他的嘴還是不想跟他這個老頭子說話,“謝了,吃了你的東西那小祖宗還會饒了我?”
蕭惟繼續低頭吃東西。
閆太醫也沒繼續打擊或者安慰什麼的,不過在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道:“你多久沒洗澡了?這一身的味,公主居然沒被燻到?”
蕭惟頓住了。
“呵呵,你慢慢吃,吃完了記得把要給喝了。”閆太醫笑著,“要是需要其他的話,可以找客棧的夥計,不過記得洗澡的時候別往傷口沾水了。”
蕭惟神色凝重地看著他。
“公主這一回去估計也得幾天才能出來,你先別變臉,這對你也有好處,你現在的情況就算有力氣做些什麼,這傷口可經不住,總不能弄公主一身的血吧?”閆太醫摸著鬍鬚說道,“當年燕州城那一回公主已經沒什麼好記憶了,若是這回……”
“你閉嘴!”蕭惟臉色鐵青了起來。
閆太醫也沒繼續下去,“行行行,老夫不說便是了,你們年輕人啊……”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蕭惟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
秦陽火急火燎地拉著長生回宮,恨不得馬上將她送到皇帝的面前一般,可真的到了,卻是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不讓她進去。
長生看著他。
“我知道你惱父皇這般做!”秦陽一字一字地道,“但是我以我項上人頭擔保,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秦長生,別讓他走的不安心!”
“你才走的不安心了!”長生甩開了他的手,冷著臉怒道:“他好好的了!”便轉身進了殿內,濃郁的藥味跟死氣沉沉的壓抑氣氛足以說明皇帝的情況到底有多嚴重。
榮貴妃臉色有些發白,從內室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好幾個太醫,皇帝的情況一致都是最高的秘密,便是一直有太醫治療,但是卻是第一次召見這般多的太醫。
長生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