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調水師往瀧州!”聶永成道,在海上水師不是海賊的對手,但是在岸上卻未必,再者,海賊便是傾巢而出又能有多少人?如今的水師已經不是幾年前的擺設了!
“一定要秘密行事!”蕭惟道,“不能洩露出去水師的最終目的是瀧州!”
“你擔心水師之中有奸細?”
“謹慎些並無壞處。”蕭惟道,“殷輝能讓他們為他出手,必定是對他們極為重要,殷輝在瀧州紮根多年,必定有不少人脈,水師這兩年的情況大家都清楚,朝廷遲早是要對瀧州下手的,殷輝不可能不防。”
聶永成點頭:“我會安排妥當。”
蕭惟沒有久留,他擔心在瀧州的長生,殷輝的勢力比他們所預計的還要龐大,若是他不管不顧對長生出手的話,長生必定會有危險!
……
長生嚇了一跳,任誰大半夜睡的好好的突然有個人爬上床都會嚇一跳好吧?還好她的膽子夠大,而且第一時間便認出他來了。
“怎麼了……”話還沒回來,便皺了眉,“受傷了?”
蕭惟抱著她,“沒有。”
“都聞到味道了,還說沒有!”長生惱火了,“起開!”
“我沒事,別擔心。”蕭惟沒動,“讓我抱抱。”
長生氣結,“你要是真的不想我擔心的話便起來!”
“長生……”
“叫祖宗也沒用!”長生惱火道:“再不起來便再也不要上我的床!”
蕭惟笑了。
“笑什麼?!”
蕭惟當然不會回答她這問題,不過還是聽話起來了。
長生瞪了他一眼,便下床去將燭火給點燃了,也終於看清楚了蕭惟的臉,臉色還不錯,“哪裡受傷了?”
“手臂上。”蕭惟老實交代,“別擔心,只是皮外傷罷了。”
“我都聞到血腥味了!”長生一把拍開他的手,可拍了之後便後悔了,“你便不能好好的照顧自己?”
“我真的沒事!”
長生狠狠地瞪了他,“來人!”
外邊早便候著的人當即進來了。
“拿水和傷藥來!”
蕭惟想阻止,雖說不嚴重但還是不想她看到,更不要說讓她親自給他包紮了,不過看著長生黑著的臉,話到了嘴邊還是嚥了回去了。
水跟傷藥很快便送來了。
長生脫了他的上衣,便見手臂上纏著的繃帶已經被血染紅了,又氣又心疼,開啟了繃帶之後更是倒吸了一口氣,“這就是你說的皮外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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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長生一個字也不想聽他說,黑著臉給他重新洗了傷口,上了藥,再換了乾淨的繃帶。
旁邊的人很識趣地端著東西出去。
“長生,這傷真的沒有大礙。”
“得斷了才有大礙?!”
蕭惟忙道:“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聽你的話保護好自己,我……”
“誰傷的?!”長生沒有聽他說完,殺氣騰騰地道。
蕭惟神色一肅,“我不在的時候瀧州可有什麼事情?”
長生也斂了情緒,“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