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蕭惟低下了頭磨蹭著她的頭,“對不起——”都是他惹來的禍!
長生抬頭看著他,“嗯,是你的錯沒錯,所以往後你可要好好地對我,要是你敢對不起我,那真的是天理不容了。”
“我愛你。”
長生抹了抹他的臉,笑道:“好了,別苦著一張臉了,都成苦瓜臉了,再好看也不好看了。”
蕭惟沒說話。
“我也愛你,成了吧?”
蕭惟將她摟入懷中,“睡吧。”
“不走了?”
“不走。”蕭惟一字一字地道:“不將他們碎屍萬段,不讓殷家灰飛煙滅,便不走。”
“這才是我男人!”
……
每一次商船出海,殷輝若不親自隨航也都會親自前往碼頭祭拜海神,給一眾兄弟送行的,這一次也不例外,所以一大早便起來了,可聽了管事的稟報之後,所有的好心情都沒了。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小人該死!”
殷輝惱火不已,可也沒馬上把管事怎麼了,手下無能他自然惱火,可更讓他惱火的是衙門那夥子人居然敢與他作對!當即便氣沖沖地殺到了衙門去了。
劉省早便有了準備了,也做好了翻臉的準備,瀧州是他們幾大商行的天下,可除非他們想造反,否則也不會敢公然與衙門對著幹,不過在水師沒有到來之前,劉省還是認為能不翻臉便不翻臉,“殷老闆怎麼親自來了?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衙門配合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
殷輝作為生意人更是如此,也便先壓下了怒火,卻還是氣勢洶洶的質問,“昨夜我派管事前來請劉大人幫個小忙,不想劉大人居然不給我殷輝面子,所以今日我便過來看看是不是哪裡得罪了劉大人,讓劉大人這般?”
“是這事啊。”劉省笑道,“殷老闆這就誤會小弟了,小弟昨天的確有事不在衙門,也還是今早才知道這事。”
“是嗎?”殷輝不冷不熱,“那既然是誤會,便請大人將人交出來吧。”
“殷老闆可是說昨天那包子鋪的老闆娘?”劉省問道。
“正是!”
劉省為難了,“這個……原本殷老闆開口,小弟怎麼也該行個方便的,只是昨日經過調查,那包子鋪賣出去的點心卻是這老闆娘親手做的,所以小弟才將人也給收入大牢了,這女子涉案,依照律法在沒有定案服完刑之前是不可以釋放的。”
“不過是幾個吃壞肚子罷了,能有什麼大事?”殷輝冷笑,“劉大人若是不肯給殷某這個面子的話直說便是。”
劉省苦笑:“殷老闆可千萬不要這般說,小弟怎麼敢不給殷老闆面子?可這事小弟實在為難啊!”
“有何為難?左右不過一個婦人!”
劉省猶豫了半晌,“這婦人的確是小事,受害者也沒有什麼大礙,可難就難在其中一個受害的是全家的寶貝疙瘩,這全老闆昨晚上連夜派人來給小弟說了一定要嚴懲犯人。”
“全家?”殷輝臉色一變。
劉省點頭:“便是全氏商行的全家,全老闆殷老闆應該很熟悉的。”
“此事當真?”殷輝眯著眼仍是氣勢洶洶。
劉省正色道:“自然是真的,小弟怎敢欺瞞殷老闆?若殷老闆不信可去問全老闆!小弟若有隱瞞,任憑殷老闆處置!”
殷輝晦澀不明地盯著他半晌,擱下一句最好如此,便拂袖而去。
劉省的臉色也陰沉下來了,心中亦是湧出了一股悲愴,堂堂他們州丞,浩浩朝廷威儀,在這些唯利是圖的卑賤商賈面前居然如此的卑躬屈膝——
公主說的對,瀧州的天早就該變一變了!
市農工商,千百年來都如此,沒道理瀧州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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