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省臉色一變。
“看來這事也有貓膩。”長生笑了笑,“這瀧州的水頗深啊。”
“既然蕭夫人……”
“可這又怎麼樣?”長生話鋒一轉,“殷家若是沒來惹我,我管他們把瀧州的天給翻了,可他們偏偏來惹了我,搶我男人,害我鋪子被封,劉大人知道我為了這鋪子費了多少心血嗎?知道我家男人除了我之外就算是母狗也不能靠近嗎?”
劉省突然間覺得有些哭笑不得,“蕭夫人……”
“劉大人方才不是問我是誰嗎?”長生繼續道,“我現在告訴你可好?”
劉省很想說他不想知道,能夠擁有這塊令牌的人豈能是普通人?
“我現在叫顧長生,當然了,你稱呼我為蕭夫人我也很喜歡。”長生緩緩道,“在這之前,我還姓秦。”
劉省心頭一顫。
“秦長生。”長生繼續道,“或者你也可以稱呼我為長生公主。”
“你——”劉省瞪大了眼睛。
長生笑了,“看來劉大人知道我是誰。”
“你……您怎麼會在這裡?”劉省不敢置信,長生公主,他自然知道長生公主,即便他被困在瀧州這個鬼地方這般多年他也知道長生公主是誰!可是她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不!長生公主沒有成婚,她……”
“這你便無需知道了。”長生打斷了他的話,理所當然高高在上,“你只需要知道殷家敢惹我,便是在自尋死路!”
劉省一時間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
蕭惟當時是沒打算束手就擒的,他們鋪子裡的東西絕對沒有問題,一下子出了這般多吃了不適的事故,必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而他們來了瀧州之後唯一得罪過的人只有殷家,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怎麼可能放下長生一個人在外邊?
可是就當他決定反擊帶著長生離開的時候,長生卻摁住了他,讓他稍安勿躁,然後他便被帶走了。
他進了這裡之後他便後悔了。
他知道她不願意就這樣離開,即便事後再回來算賬也不願意,可他怎麼能夠放她一個人在外頭?殷家的人想要逼迫他屈服,自然也會對她下手,甚至狠毒些的話還可能會傷及她的性命!
他竟然將她一個人丟在外邊!
所以在進來之後,蕭惟唯一做的一件事便是找機會越獄,可還沒等他找到機會了,長生便來了。
“你怎麼會來?!他們把你也抓進來了?”
長生沒答他的話,“劉大人,開門吧。”
劉省雖知道這個案子,也受了殷家的話,但還沒將人提堂,也幸好沒將人提堂,不然的話他怕也得罪了這小祖宗了,“是!”隨後便趕忙讓獄卒開門。
獄卒也是一頭霧水的,他可是打聽過了這人是得罪了殷家才進來的,得罪了殷家就算是小罪也會出大事,所以認定了這人完了,可現在大人居然親自來?
“還不快開門!”
“是!是!”
牢房的門開啟了,長生走了進去。
蕭惟也上前。
長生伸手抱著他,靠在他的懷中,“累死我了。”
“你……”蕭惟滿心的擔憂,“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長生打了一個哈欠,“就是累的夠嗆罷了。”
蕭惟有些懵了。
“夫人,我們先出去再說吧。”劉省開口道,也順便掃了那被傳說中的長生公主抱著的那個男人……是他訊息不通,沒收到長生公主成婚了的訊息嗎?還是……還是這女子並不是……不!即便他沒見過長生公主,但他明明已經說了願意送他們夫妻平安出瀧州,若她不是長生公主,根本便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蕭惟頓時便警覺起來了,將長生護在懷中目光冷厲地看向劉大人,“此事與我夫人沒關係!”
“不出。”長生道,“這裡挺好的。”
劉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