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的下人沒說什麼,而除了這銀票之外,殷輝還特意說三日之後設宴鳳凰樓,邀請蕭惟前去,再親自道謝。
蕭惟正想拒絕,長生便先一步應下了。
殷家下人完成任務離開。
蕭惟皺緊了眉頭,“不是說了收下銀子便老死不相往來的嗎?”
“人家都開口邀請了,我們若是不答應便是我們的錯。”長生道,“這一個城裡住著的,總不好把事情做的太絕,人家也沒真的對你下手。”
蕭惟眉頭還是皺著,但也沒反駁。
長生捧著銀票,喜笑顏開的,“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多的銀票啊。”說的跟她真的沒見過似得。
見倒是沒見過,那是因為她根本便不需要見,只需要一句話,便有人幫她安排好一切。
比這還多的銀子她不知道花了多少了,但卻真的沒有一張銀票從她手裡過的。
“你喜歡我以後給你更多的。”
長生笑了笑,“那當然,不然你還想給誰?”隨後便換了話題,“這殷璃小姑娘雖說重要,但她這二叔一出手便是這般一大筆,那送銀票來的下人連臉色也沒變一下,看來這出海真的收益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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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一次九死一生,自然有與之匹配的收益。”蕭惟道。
長生捻起一張銀票端詳著,“可每年瀧州給朝廷的稅銀卻是比西州還少。”
蕭惟一愣。
長生將銀票放下,目光晦澀。
……
很快三日便過去了,殷輝設宴的日子便到了,蕭惟雖認同長生的話,但是對於她居然放心他一個人去赴宴有些錯愕。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
“不去,你們大男人的去喝酒,我去做什麼?”長生不耐煩地道,“走吧走吧,我還得研究研究這裡面到底是加鹽還是加糖好。”
“你就放心?”
“你會紅杏出牆?”長生斜著眼睛看著他。
蕭惟當然不會,“可是……”
“又不是小孩子,難不成我還得一天十二個時辰時時刻刻不離你啊?”
蕭惟心裡難受的厲害,就好像自己要被拋棄似得,“長生……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裡!”
“有什麼好不放心的?難不成這殷輝還敢把你約出去再對我下手啊?”長生挑眉,“他要是真的這樣做更好,我還愁沒借口找他麻煩了。”
她不說這話還好,說著他更是不放心了。
“我不去了!”
“蕭老闆,蕭少爺,這大白天的會出什麼事?”長生無奈道,“若真的有事我叫一聲,滿大街都聽得到,還怕什麼?”
蕭惟堅決不能留她一人在家。
“你到底走不走?!”長生惱了,“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男人?!”
“我……”
長生吸了口氣,“蕭惟,我們總不能一直黏在一起的,這往後幾十年的,你連這般都不放心,這般日日擔心的便不怕折損壽元?你還真的想讓我守寡啊?”
蕭惟一時間有些啞口無言了。
“我難得這般大方讓你出去喝酒,你要是錯過了這回可不知道下回是什麼時候了!”長生板著臉。
蕭惟到底還是點頭答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