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州雖然危險,但卻是一個建功立業的好地方!”許昭繼續道,“別白費了這大好的機會!”
“嗯。”蕭惟應道。
許昭看著眼前這張便是被這北地的寒風烈日糟踐的粗糙了幾分卻仍是比尋常女子好看的臉,咬了咬牙,“沒事的話多曬曬太陽,將這小白臉給曬黑了,別招蜂引蝶惹阿熹傷心!”
蕭惟的臉當下黑了。
許昭頓時覺得心情舒爽了許多,一揚起長鞭,策馬而去。
蕭惟面無表情地返回燕州城,此後的日子除了偶爾應對秦陽閒下來找的麻煩之外,便是準備著奔赴西州的行囊,至於心裡的擔憂,完全掩藏在了心底,不過他也沒擔心太久,便在許昭離開之後沒幾日,他便收到了長生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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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用擔心,乖乖地去西州建你的功業。
沒事。
蕭惟長長鬆了口氣。
雖然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些事情,但她不說他便不問,只要她沒事就好。
“不知將軍打算何時啟程?”
司楠看著他,“三日之後。”
“是。”
……
三月的最後一日,寧王府傳來訊息,寧王妃發動了,不過卻是難產,驚險萬分地熬了兩天兩夜,方才平安生下了一個兒子。
寧王的遺腹子。
“……寧王妃的產期也正是這幾日,不過之所以會難產卻是因為聽了寧王的死訊,情緒激動所致。”閆太醫回宮稟報著情況,“方夫人已經在查究竟是誰向寧王妃洩露這個訊息了。”
長生的臉色有些深沉,“寧王妃母子如何?”
“寧王妃失血過多還未醒來,但只要不再出血的話,應當沒有性命之憂。”閆太醫道:“至於小公子因難產在母親腹中多待了些時日,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發紫了,雖經過救治保住了呼吸,但身子仍極為的虛弱,一個不好隨時會沒了性命,需長時間精心照顧。”
“閆太醫。”長生看著他,“本宮要這孩子活下來!”
閆太醫苦笑,不過還是應道:“是!”
“嗯。”長生對他的態度很滿意,“不管需要什麼都可以提,太醫院的資源你隨時呼叫。”
“是。”
長生揮手:“下去吧。”
“公主。”閆太醫道,“臣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給公主診脈了,往後臣估計得長期駐守寧王府,不如今日便給公主診一下脈?”
“本宮最近身邊沒男人。”長生道。
閆太醫臉一僵,“公主……”
長生挑眉:“怎麼?本宮開開玩笑也不成嗎?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怕了本宮了?還是本宮……”話截然而至,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失態了,“算了,你要診便診吧!”
閆太醫上前,仔細地診了小半刻鐘,這才道:“公主最近心煩意燥,夜裡怕也是睡不好,臣給公主開個安神的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