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跟你說過,我也沒錢。”
“怎麼可能?你就別開玩笑了,只是借人家五千,又不是特別多,人家家裡孩子生病了,住著院,要不是特別難,能給咱張嘴嗎?”
“那你去公司預支點唄。”
“我去了,公司會計這幾天不在。”
“我手裡也沒啥錢,我也沒存多少錢,我記得我好像給你說過,你給的彩禮和家裡的收的禮金,我沒要,都留給我爸媽了,而我在付完訂婚宴的錢,手裡就剩一萬六,這一段,車票,家用,孕檢,亂七八糟的,現在就剩不到一萬了,這馬上要兩項大的檢查,各種化驗血的,得兩千多,萬一你這邊或我這裡有什麼狀況,總得有點備用的錢吧。”
“我這邊就這幾天就發生活費了,到時候我多要一萬塊,都給你,人家孩子住院等著交錢,咱總不能連這忙都不幫吧,你放心,錢下來了,我還你雙倍。”
“我不是不幫,而是咱們也是真的沒錢,就這點錢,怎麼借?”
“人家孩子在醫院躺著,等錢呢,咱們先幫人家一把,這萬一人家孩子有個什麼,咱倆知道了,心裡誰能好受?等錢下來,我先替我朋友還你。”
暖椿本也就是個耳根子軟的人,一聽是個孩子住院,更是不忍:“我讓你還做什麼?我只求這孩子平安出院,你同學週轉過來還給我們就成。”
“謝謝老婆,我就知道你是嘴硬心軟的人。”
“得了吧?別誇我,我只是心疼孩子,怕咱們以後也遇到難處,不過過幾天發生活費你記得多要點,要不然我自己不踏實。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
“好吧,不早了,趕緊睡吧。”
“錢轉了嗎?”
“轉過去了。”
“老婆,親親。”
“老規矩。”
“啵啵啵啵啵”五個吻分別應聲落下,左右臉各一下,額頭一下,鼻尖一下,嘴巴一下。
這個晚安吻,是暖椿的要求,不論每天發生什麼,這個不能斷,這樣即使兩人鬧得再不愉快,也能緩和一下。
轉眼到了預約孕檢的日子,暖椿一早便怕了起來,知道自己墨跡,便沒有喊醒趙思寒,等自己收拾的差不多,自己才去喊趙思寒。
趙思寒第一次陪著暖椿去做孕檢,倒是乖乖爬起來。
“老婆,我去看看公司車在不在,要不咱們開車去吧?”
“別了,那邊也不好停車,公交車雖然慢,得一個小時,好在有一趟直達的,沒必要去跟別人張嘴。”
“沒事,我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