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掃了那邊一眼,也是有些掙紮。這次開業,他並沒有邀請任乾,以及其它幾個的聯盟大勢力。因為他知道,因為玄鷹的事,對方記恨住自己。這段時間對方在滿世界地尋找玄鷹,玄鷹找不到,正需要找物件發洩,自己王家能避就避。
但他刻意迴避,禁不住別人主動上門找事。
這任乾就是打著陪伴京城的那位部長,一同而來,在門口接待時,他還被明嘲暗諷一番,說連請柬也不敢派他,是不是公開與玄鷹為伍。
正因為知道對方上門找碴,所以他讓其它人都小心翼翼。
原本他還有上舞臺講話的環節,他也是臨時推掉,必須要在這裡坐鎮,免得讓任乾找到理由發飆。
“王家主,我在這裡坐這麼久,見你一直在那邊繞。怎麼?不敢過來?”那任乾瞧到他的眼光,提聲遠遠道。
王健硬著頭皮走過去:“任掌門說笑。今天能得到任掌門光臨,實是榮幸。”
“王家主,我是給了你面子。但你好像沒有給我面子?”
王家作為十大家族,武力上稍弱於八卦門這種正統宗門,所以不想招惹他。但王健是那種敢公開違逆正面人士的人,怎麼也有硬氣,看到任乾乾咄咄逼人。
他道:“各門有各門的利益,雖然不知道任掌門所說的面子是怎麼回事,但是隻要不違反我王家的利益,我都願意交任掌門這個朋友。但要是損害我王家的利益,去相助其它人,我王家也未至於這般高尚的程度。人情歸人情,利益歸利益。我王健之所以能開得到這二萬間的院線,就是遵從這生活理念。”
“哼,利益?我看你王家的利益寄予在保護玄鷹身上!”
周圍幾人看到火藥味出現,有人出來做和事佬。
王健道:“我既不與玄鷹為伍,也不與玄鷹為敵。只想安安靜靜做我的生意。”
他轉過身,轉向了另一桌。
任乾氣呼呼,只道:“目前我還不屑理會你,只要把玄鷹繩之以法,你王家也是逃不掉!”
旁邊那位官員道:“任掌門莫生氣,這是王家的開業儀式,怎麼都不適宜鬧得太僵。”
任乾是借他的名義前來,他不想和王健破壞關系,只好向任乾道。
任乾之所以前來,是想用壓力,逼迫王健就範,修改之前的決定。因為王家的帶頭,聯盟的團結産生嚴重的崩潰。如果能讓王家迴心轉意,加入圍剿玄鷹的大營。那麼,“獵殺聯盟”重新激發生機。
可以說,只要令王家改變主意,獵殺聯盟就會得到一個羊群效應。損毀的聲譽得到修複,而那些退出的大勢力也會改變主意。到時自己再邀請一次,“獵殺聯盟”必然回複第一次聯盟那聲勢浩大。
玄鷹跑到天涯海角也是逃不掉。
只是沒想到這王健是個硬骨頭,自己散發出的壓力,對方並不畏懼。
“我是在給他機會回頭是岸,改邪歸正。如果他繼續要和玄鷹為伍,與天下為敵,就不僅是鬧僵的事。他王家就成為正派勢力的敵人,我們對敵人從來不手軟!”
那大領導聽著他的憤恨說話,一時間不敢說話。
王健在招呼著另一桌貴賓,接到一個電話。
他看那電話,滿是訝然。
他的長子正是湊了過來:“父親怎麼了?”
“你留在這,我出去迎接一個客人。對了,藍雁今天有沒有來?”
“來了,她正在舞臺那邊,和幾個女明星在聊天。現今她成為炙手可熱的大明星,粉絲多著呢。我們的計劃請她最後才登臺。”
“不用了。她的表演取消,你去把她給我叫來。”
“不用了?”他兒子一臉不解,隨即道:“這似乎不行。外面有近半粉絲是為她而來。我們之前說好,會邀請她上臺表演。如果她不出現,恐引發混亂。”
他不解發生什麼事情,父親特意出外迎接客人還罷了,現今竟讓藍雁不表演,也跟著他出去一起迎接客人的意思。難道那位是重要的客人,而且還是藍雁的粉絲?
但是連其它家族的家主,父親都只是在門口相迎,怎麼要出到外面?
他之前看過賓客名單,到了這個點,最尊貴的頭幾位嘉賓都已是到齊,怎麼還會有?
“哦?那先讓她前來,到她上臺時,就讓其它明星頂一下。”王健也覺得這樣不是太妥,遂即改變主意。
“我現在就去。”看到父親如此鄭重,他那長子也不敢怠慢,急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