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不是被郭泰安禁在軟牢,怎麼出來了?
“陸大師,郭某打擾你了。”
“你怎麼出來了?”陸凡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郭炳愧色道:“我向省裡請來了救援,把那四個傀儡破掉,獲得自由身。”
陸凡一下明白了,他是特殊部隊的領導之一。那四個傀儡實力雖高,但是調動省特殊部隊主力的話,對付起來還是綽綽有餘。幸好他是部隊的長官,換成別人,不可能有這種待遇。
“既然你沒事就好。”郭炳出來,郭泰安肯定受制,而慕子琦或許知道事發,而遁得無影蹤。
“多謝陸先生提點,讓我茅塞頓開,否則我郭家將會陷入萬劫不得利之地。”他這話是出自肺腑,不說過往,就是這一次,不是陸凡告訴他真相。再任由兄長被控制下去,郭家就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他們這些郭家子弟就會成為羊羔,一頭頭被撲殺。
“我也只是提點。救你的是你自己。”陸凡道。
“大恩不言謝。對了,陸大師,許愛國省長要找你談話。”
“許愛國,他也來了?”
陸凡前不久才因他那寶貝兒子,和他透過電話,沒想到他竟然在郭家。但遂即明白,郭炳好歹是省特殊部隊的主任,是他手下。他家中出事,他更是被人禁囚在家,作為上司豈會不理。
難怪四個傀儡被收拾掉,敢情把浙河省的武力老大也請了來。那些傀儡雖然然厲害,但不至於能和一個省的特殊部隊硬碰。要知道特殊部門個個都是國術高手,到達省一級的神龍軍,幾乎都是丹脈以上。對方僅有四人,豈會是對手。
“陸大師,你好,沒想到我們又這樣聯絡上。”
“見過許省長。貴公子沒事吧?”
“……”
許愛國怔一下,這個小子果真是心眼小,睚眥必報。他無端提起自己兒子,表面是問安,但實際是想問,自己有沒有好好管教。自己當日承諾答應了他一件事,才換回兒子的安全。明明他算計了自己,還裝得吃了虧一樣。
“陸大師放心,我已好好管教他。禁足他三個月,讓他好好反思。”
實際情況是兒子得住院三個月,才能把那渾身的玻璃傷口給治癒。畢竟不少的碎玻璃碎在肌肉深處,有的碎成粉末。雖然對性命無大礙,但也是非常棘手。
“許省長不會怪我吧?我可是給他留情三次,是他不懂珍惜。”
“那裡,我還得多謝你的管教。你只是給他小施懲戒而手下貿情,我沒有責怪。”他心裡肉疼和怕的是,那個尚未到達而又無法猜測的要求。
郭炳不知就裡,聽到他們這對話一愣愣的,難道許公子把陸凡給惹了?
聽著意思,好像陸凡把許公子給打了,雖然沒打死,但似乎也不輕。
許愛國不想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畢竟面前一堆下屬,這麼丟臉的事,不想別人知道。
“陸大師,你想請教你一個問題。據郭炳所說,那四位傀儡是你提醒的,我想知道,你怎麼發現他們?那幾個傀儡個個皆接近丹脈中期,身體強橫,配合默契,很是厲害。我們費了很大代價才將對方拿下,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