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見過有誰,敢獨自一人就招惹一個大家族。即使敗了,他依然堅信陸凡不敢對他出手。
陸凡見他一副若無其事狀,還侃侃而談,不由說道:“算我運氣好?現在你還有空幫我算運氣?你最應該的,不是幫自己算運氣嗎?”
從他語氣感受到不善,冷承安道:“小子,雖然讓你暫時贏了。但是你要動我,要考慮清楚。把我冷承安徹底得罪了,你就是惹到大事了。如果不信,你可以打聽打聽,我冷家的實力?”
他指一指雲新生,說:“雲家主在此,你讓他說說看。在林州市,我冷家跺一跺腳,就能把你像螻蟻一樣踩死,而不用負任何的法律責任。你信與不信?”
雲新生一額黑線,嗎的,你真是膨漲到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區區的冷家,也敢在這人面前顯擺,是不是太過可笑。
此時此刻,他只覺得眼前的不是什麼豪門富二代,而是一幫沒眼力介的跳梁小醜。
那被砸得半天喘不過氣的葉成,悠悠被兩位女子扶起來,聽到這番話,只啞然失笑。
“這個貨真是腦子溝被蛆蟲爬滿了。他也不想一下,這個煞神能夠和雲新生一起,哪會將他區區的冷家放在眼內。更不說,雲新生還得絞盡腦汁拍著他馬屁。這人不是自大啊。而是愚蠢!”
都什麼時候,還拿自己當個人物。
以為扯著冷家虎皮,就沒有人敢動他。
感嘆之間,他不由想到當日婚宴時的情形,和眼前類似。一開始自己氣焰囂張,不將陸凡放在眼內,其它的同伴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對陸凡和李天愛言詞不斷的刁難。幸好最後父親出來,發現不妙,而主動認錯,才避過一動。
聽到冷承安這句話,他便知道冷承安找死了。他所受的懲戒絕對不會劉文俊低。
“就是。你敢動我們冷少一根毛試試。就算把林州城翻個底朝天,冷家也得找到你。輕點,把你的腿生生打斷,讓你永遠都受盡慘烈的折磨。重點,你沒命活著離開林州!”
冷承安的幾個同伴道。
陸凡面色冰冷,一步步,邁向冷承安。
冷承安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你想幹什麼?你敢動我,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我就看看你冷家,怎麼讓我不得好死。”
他大手一執,抓住他的脖子和右腿,像舉啞鈴,橫生生地舉過於頭頂。
然後一用勁,朝著娛樂城的厚厚玻璃幕就砸了過去。
“豪達娛樂城”的門面出於裝修的美觀,面前一列長長的玻璃幕牆。之前已被嚴奇已是砸出一個大缺口。
“咣!”
陸凡再將他砸了過去,只是這一趟他沒有用上太多勁力。而是改用半成力量,速度還不到之前的一半。”
他計算過,這種力度剛能砸玻璃牆,砸碎的玻璃濺在地後上,他身體會砸到那玻璃上面。
果然,玻璃牆被砸碎,冷承安身上先是被玻璃劃上一條條血溝子,血淋淋的。身體砸在地上時,正好砸在一片茂密的玻璃渣子上面,頓時,他的身體,如同刺蝟一樣,密集集紮滿玻璃碎片。
冷承安發出慘叫聲音。
同伴看到這一幕,第一次害怕。
“這人真的敢對冷承安出手啊。而且不留半點仁慈。對冷承光如此,何況是自己!”
登時,有兩人也不管道義,轉身撒腿就逃。因為他知道,陸凡待會必然會收拾他們。
“想逃。”陸凡朝地下一腳踢出。
兩枚“飛鏢”飛出!
噗噗!
兩聲,兩人逃出七八步,大腿後面被兩塊巴掌大的玻璃砍中,卡在裡面。兩人一下跌倒在地,鮮血哇哇往外冒,迅速染紅褲子。
兩人疼得哇大叫,右面一個更是帶著哭喪喊:“我的筋也被砍斷了!快幫我叫救護車!再遲下去,這血不僅要流盡而亡。這腿也保不住了!”
兩人殺豬般的叫聲,在夜晚變得如此突出。
遠遠圍觀的人有很多,但是沒有一人敢上前。他們都是見慣上層公子、少爺的爭鬥,能獨善其身,絕對不敢多管閑事。再且冷承安得罪不少人,看到他和同伴受到懲罰,只有拍掌稱快,哪可能幫他。
第二點,陸凡敢動冷承安,他們自問比不過冷承安,插手此事,只是送死。
所以兩人即使叫得悽慘不堪,但是沒有一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