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闆,出手豪氣吶!”
就連一直以為沒有敵手的冷承安一桌,亦是感受到強敵的威脅,紛紛將目光轉移過去。
“這人是從哪裡來的,怎麼以前沒見過?看上去,不像是浙河省。”
那一桌共坐了三人,出價那人三十多歲,生得有些粗獷。
其餘兩人則是一個斯文的年青人,一個是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他們對齊集集投來的視線,不以為意,繼續一邊自得其樂的喝著酒,就好像這是多麼平常之事。
“公子,看來這幫土包子都沒見過錢似的。隨便開個價,他們也能驚呼到這個程度。這很無趣啊。”
“小地方,就這樣。不過這是王家的地盤,怎麼格局這麼小呢。要是馬家的,估計能搞得更大氣一點。你這主意不錯,開一口價,就能把他們這種喧囂打了下去。”
主持人再次開口:“二百三十萬了,有沒有更高的。”
“二百四十萬!”
雖然這個價格破紀錄,但是停頓片刻,還是有人跟上來。
但從黑暗中,可以看到,跟價的熒光棒大減,零零星星。
不再像以往的,望去一大片!
這也難怪,二百四十萬,就敬一次酒,太不值。再有錢,也不是這樣扔進水裡。據網上的新聞報道,前段時間大韓富二代經淫媒,找當紅的女演員約炮,也才五十萬人民幣一次。
更別說這些女團,比起比演員,地位更不如。
溢價太高。
現在那一座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人人都盯著,想看他們是否再出價。
但是出一次價後,他們就像沒有興趣般,再不叫價。
當價格升到二百九十萬,全場只有零星的六七人在競爭。一直不開口的冷承安終於開價:“三百二十萬!”
“超過三百萬了。比起一百八十萬,這紀錄破得太狠。雖說女團有九人,按平均來的話,倒不算多。但九人一體就是一體,不是按這樣演算法。”
“那不是冷家的冷承安嗎?他出手了!那毫無懸唸了。”
“我還以為誰如此財大氣粗,叫到三百多萬。原來是冷家公子。冷公子一出手,誰還能夠競爭?”
相比於前面那人的默默無聞,冷承安在圈子內出名得很。之前他們一行入來,不少人上前寒喧打招呼,就知道他的地位。
“冷家是浙河省前五的家族,冷承安一出手,誰還有能力爭?這紅墨女團果然是香缽缽,人人都得一嘗香澤。就不知冷家公子,是否想包養她們。要是擲個幾千萬包養她們,包養一年,好過幹幾年的活。”
周圍的議論進入耳內,冷承安不由挺了挺胸膛,這才是他要的感覺。
萬眾矚目,唯一的主角。
那束雪白的光線,把同桌的幾人照得一片心情激動,但知道它人在看著自己,不得不強自鎮靜。
臺上的紅墨女團看到這個價錢,如同劉姥姥進入大觀園。
“自己在韓國拍一支v,人均最多也就是一、兩百萬韓元,一換算,就一萬多塊人民幣。這些人是瘋了嗎,竟出這麼多錢。”
“冷家公子出了三百萬了,不愧是我們老熟客,不愧浙河省的上層家族,這豪氣手段。實在是讓我們臉上有光。”
冷承安也懂得不能太過聚集光芒,不能搶主角和光芒。
指了指身邊的許軒,提高聲音,故作謙虛說:“我只是個小手下。這位才是正主。”
那束雪亮燈光的中心像是配合般,即轉移到許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