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破壞者不是綠頭鬼,其它人更加不可能了!
“你說說看,是怎麼回事?膽敢扯謊,我讓你嘗試下萬鬼噬咬的痛苦。”
綠頭鬼見迅速地擺脫嫌疑,暗中叫喜。
當然也有些失望,畢竟自己的能力被人家的否定,感情上不可忍受。
“陸凡這個變態,也真是他嗎孃的可怕。!”
他一副誠懇的表情,說:“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我是兩個月前來到的,我進過那間屋,所以我見到那個”鎖鬼陣“。但是我見到的‘鎖鬼陣’是已破的。”綠頭鬼是無論如何不敢把陸凡招出來,所以只能真假摻半,說:“我當時心裡奇怪,明明這裡有個鎖鬼陣,但是為何被人破掉。”
“哼。你的謊話說得一套套。看來不給你苦頭吃,你是不會乖乖招來。”
但聽他那枯槁的手掌一拍。
綠頭鬼只覺得腦子內部如有一把把的鐵鈎子,兇猛地地亂鈎,他一下疼地發出悽厲的慘叫!,
在地上不斷地打滾!
他疼得一條條青筋爆起,不斷地拍自己的腦袋。
足足慘叫了五分鐘,慘叫聲停止。
“怎麼樣,滋味好受嗎?”單眼道人微笑著問,唯一能看得見物的左眼充滿著輕嘲。
綠頭鬼抱著腦袋,大口大口地粗喘著氣。
“現在能將實話告訴我了嗎?”
“我……我真是後來才上班,實在沒有見到誰破壞的……”他心裡明白對方已是信了自己幾成,只是強硬地用這個酷刑給自己詐上一詐。
單眼老道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起。
“喂,宋大師嗎?我詢問了那位的意見。他說想請你去看一下那屋子。”
來電的正是詹薇。
單眼老道神色一喜,說了兩句,掛上電話。
他視線重新投落那綠頭鬼身上,道:“你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你既然一無所知,那就該得一無所知的代價!”
顯現,他已起殺心。
如果綠頭鬼什麼都不知道,他怕被洩露身份,自然要殺人滅口。或者說,將自己有價值而又想知道的東西得手,綠頭鬼就必須死。
綠頭鬼感覺不妙,提聲說:“雖然我沒有目睹是誰破壞那鎖鬼陣。但是我在那這麼久,卻是知道誰最有可疑。”
“哦?莫非想著用這個訊息來救你的命?”
“有這樣的意思。”綠頭鬼直認不諱,道:“我在飯館呆兩個月,也知道一些情況,那人的武力並非你之下。他能夠破壞那鎖鬼陣,想來對你也極之有興趣。你要想避脫他的視線,矇混過關,絕對不易。”
“哦?”
“今天他並不在現場,否則以你的‘觀靈術’,他便能一眼瞅出破綻。但是明天你要踏入那佈置鬼陣的‘屋子’,想來難以瞞得過他的金睛火眼。以你的實力雖則不怕他,但是那個邪惡陣法畢竟見不得人,若果他把你抓準了,那你就麻煩。”
“恩。說得有道理?然後呢,這一切過程中,好像沒有你什麼事。憑什麼,讓我放過你?”
“我可以做你的內奸。到時候,若然沖突,他不會提防我,我偷偷背後偷襲。到時候,你勝券在握。你在我在身上植下‘硝針’,也知道我不敢背叛你。如何?”
單眼道人陷入沉思,綠頭鬼這麼說也頗有道理。雖然他沒有見到過對方,但是對方破掉“鎖鬼陣”,實力不一般。自己雖然不怕他,但是有“綠頭鬼”在一邊幫忙,自然多一層保障。
“不過,你要保證。事成之後,必須把”硝針“取出,放我一命。”
對於“綠頭鬼”這牆頭草的變化,他沒有絲毫懷疑。“鬼符門”本身就是個邪門教派,沒有什麼仁義廉恥好說。為保住性命,區區的背叛算得上什麼!
“硝針”一天未除,他就一天要聽自己說話。
“好!我答應你!”
他心裡忖道:哼,待到我把那人殺之後,你也活不了!
綠頭鬼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想到剛才那生不如死的痛苦,心有餘悸。對於這種能佈置“鎖鬼陣”的邪派人物,他不信對方會遵守諾言,放過自己。唯今之計,就是先拖延時間,等到陸凡出現,看看沒有解救之策。
“好了,現在你該給我說說,你懷疑的那人是誰?什麼修為?”